看鞑奴丢丑,何辛苦之有?”
赫金成见无事再谈,立即告辞,和赫光仍由地道而回。
入夜!
齐乌达又扮成了神秘客!
有十六名亲信,抬着两乘大轿,轿中无人但却身价十万两!
刚走到赫家酒坊的门前,赫金成已气稳败坏的自酒坊内,似小偷儿一般的溜了出来,迎上齐乌达!
齐乌达只当赫金成来接自己,开口道:“东西都在轿上,老赫…”
赫金成接口道:“大人快快抬走,快,快,越快越好!”齐乌达闻言一楞,道:“是怎么一回事?先前不是说好了…”
赫金成跺脚道:“说好了是不错,我可作梦也没想到,他妈的那个张孟学傍晚的时候,突然来到我这酒坊,现在…”
齐乌达一听,吓慌了神,迭声吩咐亲兵小队乔扮的轿夫道:“快,往回抬!”
话刚说完,有人以威凌的沉喝道:“是什么人?难道不知道中都宵禁之令吗?”
齐乌达听出
(缺字)
“把轿子放下!”
齐乌达一转身,正和这人面面相对!
只见这人一身华衣,气度肃严,不怒而威!
这人和齐乌达一对面,立刻惊咦一声,道:“齐乌达,是你?”
齐乌达不认识此人,但本能的喊道:“是张孟…张检使?”
这人正是张孟学,当然不是真的张孟学,而是由丐帮帮主陈继志所乔饰的张孟学,目射寒光,身立如松!
张孟学哼了一声,道:“齐乌达,你身为镇守中都的将军,因何青衣小帽,令亲兵扮作轿夫,抬着两乘大轿,是作什么?”
齐乌达十分狡猾,眼珠一转,立即得计,道:“得报检使在此,特来迎接!”
张孟学更好了,冷冷地说道:“那真多谢了,就请先把轿抬到赫家酒坊吧!”话锋一顿,肃手相让齐乌达道:“你先请!”
齐乌达早慌了神,连声道:“你不敢先请,不不不,我不敢先请,不先请!”话说完了之后,一想这不成语,又道:“我不敢占先,检使先请?”
张孟学冷冷地说道:“那就并肩齐行吧!”
于是齐乌达只好咬着牙,和张孟学并肩进了赫家酒坊!
行走间,齐乌达心中只想着如何善后,并没有想到怎样。
这原因很简单,铁木真不反对抢掠,却痛恨贪私!
张孟学似乎十分老练,在跨进酒坊门槛之后,立刻转身道:“轿子直抬到后面花楼!”
齐乌达傻啦,检使连花楼的名谓都知道了,其他何必再说!
轿子直抬到花楼下,张孟学目注赫金成道:“你过来!”
赫金成是老百姓,那种可怜像,无法形容。他战战兢兢的走向前去,道:“草民恭听大人示谕!”
张孟学哼了一声,道:“你给我站在这里,不许动,也不许说话!”
赫金成连声应是,道:“是是是,小的不动,不开口就是!”张孟学这时转对齐乌达道:“齐将军,你认得我?”
齐乌达这时不敢说慌,摇头道:“不认识检使!”
张孟学把脸一扳,道:“这就怪了,适才在酒坊门外,你竟能一口叫出我的名姓,接着又称我检使,这是谁告诉你的?”
齐乌达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来,张孟学冷哼一声又道:“你不说我也会查出来的!”话锋一顿,探手取出了一粒金弹,道:“我先表明身份,这东西你接过去看看!”
齐乌达当初伺候过铁木真,一望张孟学手中物,就认出那是如假包换的金弹,立刻说道:“检使请收起此物,有什么话尽请吩咐就是!”张孟学哼了一声,收起金弹,道:“走,咱们屋里谈!”话声一停,突然问道:“请说实话,轿中是什么东西!”
齐乌达看看赫金成,赫金成低着头,动不敢动!齐乌达无奈,硬起头皮道:“是银两!”
张孟学道:“若干?”
齐乌达道:“约计十万两!”
张孟学道:“烦你谕令亲兵,严加看守,若少了分文,军法从事!”
齐乌达下了令,张孟学肃让道:“齐将军请。”
齐乌达连连打躬,道:“检使请。”
张孟学一笑,对赫金成道:“你也来!”
赫金成应着声,在赫兴带路下,进入了一闯静房!
落座之后,张孟学首先问道:“这些银子是什么来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