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守…”
葛乐山接口道:“内情此时言之过早,到时候小弟准会详告任兄的。”
任万山道:“将军的安排,自不会错,其实我也能够想出一点原因来,不过只怕这样会更惹得佩符弟不悦!”
葛乐山道:“暂密佳期,并非只为了钟堡主,不过钟堡主到时候若有不悦,小弟保证会亲自对他解释。”
任万山道:“能如此,我就放心了!”
葛乐山含笑而起,道:“小弟告辞了。”
任万山诚意留客道:“刚用完了中饭,何不再多谈一会儿。”
葛乐山道:“晚间要赴钟兄宴,小弟和任兄都该早作准备。”
任万山道:“那就不留将军了。”
话声中,主客起座,在堡外互揖别。
朱殿军在途中,首先开口道:“晨间末将和周吉…”
葛乐山接口道:“回去再谈,咱们另走一条路,不要经过钟家堡。”
周吉道:“这为什么?”
葛乐山道:“免掉被请留堡中。”
于是他们绕行另一条下山路。疾驰而去。
岂料正行间,不远处林木中,突然闪出一彪人来,为首正是“钟家堡”堡主钟佩符!
钟佩符身后,十六名一色表衫打扮的中年人,个个服装整齐,神色恭敬,立于钟佩符身后,一动不动!
钟佩符老远就哈哈笑道,抱拳道:“将军,末将苦等多时了!”
葛乐山这时悄嘱朱、周二人道:“答话当心!”接着也快步前迎,道:“钟将军如此多礼,这怎敢当。”
钟佩符已和葛乐山都停了步,他说:“晨间犬子回来,言及将军现在任兄堡中,末将想,将军午后必然回程,故而先来迎候。
“但下山通路共有两条,犬子说,将军必然走堡后这一条路,末将不信,哪知却果然在这里迎上了将军!”
钟佩符话中有话,葛乐山自然听得出来。葛乐山并不否认,含笑道:“令郎的是聪明,小弟因为今晚即将赴宴钟兄处,遂决定午间不再打拢钟兄,才绕走堡后,不料却入令郎算中!”说完,豪爽的笑了起来!
如此坦白,使钟佩符已生的妒念和疑心,顿时消失!他也笑了,道:“反正现在末将已迎上了将军,不容将军再过门不入了!”
葛乐山哈哈笑着,道:“这是‘强行邀客’了!”
钟佩符本性也够豪放,遂笑着大声道:“就算是‘绑票’吧,末将认定了罪!”
葛乐山道:“钟兄如此坦诚,小弟敢不遵命,只烦钟兄令人通知沈贤弟一声,免他在堡中虚待小弟归去!”
钟佩符道:“不瞒将军说,末将已令人奉请沈堡主去了。”
葛乐山道:“钟兄真是快人。”
话声中,钟佩符挥手处,十六名手下的分出八名在前带路,八名于后恭随,拥着葛乐山等三人,进了钟家堡。
乍进堡门,葛乐山也暗自心惊!
直对着堡门,有一条青石板路,直通大厅,路长半里,两旁种植着高有丈方的龙松,气势不凡!
再看看青石路,宽足两丈,横列竖排,自具形格!
这横列竖排的青石路,使葛乐山油然而生佩服之心!
青石路不是普通的青石路,是暗合先天阴阳“魁罢七星阵”式所建,遇有必要,可令来敌迷于阵内!
葛乐山虽然看出,却故作不知。
钟佩符肃客正厅,门窗四开,这是最尊敬的方式,坐定献茶,钟佩符挥退所有的手下,恭敬的说道:“犬子晨间回来,曾详陈在任兄堡中的一切,末将感激将军对犬子的指点,尤其是示以仁厚一节。”
葛乐山自谦道:“令郎人中之龙,未来不可限量!”
钟佩符却摇头道:“知子莫若父,末将有些不安!”
葛乐山讶然道:“这是何故?”
钟佩符道:“此子天性不够厚道,而有些刚愎,遇事虽然还算沉着,但修养却不到火候,十分容易步上歧途!”
葛乐山暗中点头,表面上却不现形色,道:“若真如此,钟兄教他在养气上多下功夫就是!”钟佩符摇头道:“平日他很够沉静,但激动时,却似两人!”
葛乐山道:“这不像他现在年龄该有的变化呀?”
钟佩符长叹一声道:“钟兄可能示知?”
钟佩符道:“说来惭愧,末将为了这件事情,还几乎与世谊的任堡主,伤了和气而成仇家!”
葛乐山皱眉道:“这样严重?”话锋一顿,接着诚恳的说道:“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