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向不分开,他人呢?”
“想必是你小子家有不幸,请老道做佛事去了。”
白秀山是真生了气,成心辱骂四个人。
“姓白的,白石掌镇口,可没有你叫横的份儿。太爷们早就奉有谕令,见到了你,要问你句话。”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你可敢进白石掌镇?”
白秀山仰颈狂笑说道:“漫说弹丸之地的白石掌镇,刀山油锅何惧!”
“如此咱们走!”
“小子们头前带路吧!早点回镇准备一下,白爷爷踏进白石掌镇,无异拘魂的阎罗,尔等多小心些好!”马上人冷笑一声,不再答言,拨马进镇。商五洲只好调转车来,相随而下。
白石掌镇今非昔比,白秀山却不知道。车停内镇石闸门外,十余名大汉已迎上前来,内中一人抱拳说道:“适才镇外手下不知,言语多有冒犯,奚瑞特地陪罪。”
“不敢,不敢,请问车旋可在?”
大汉们闻言一楞,奚瑞却含笑道:“白大侠请至客堂详谈如何?”
“客随主便,奚朋友请。”
鬼影子奚瑞迎接白秀山师徒到了客堂,落坐之后,献上香茗。白秀山决不等待,立即说道:“白某要请车旋答话!”
奚瑞笑道:“这件事今生奚瑞无法替您办到了。”
“莫非车旋已死?”
“不错!死已多日。”
“哪个是这白石掌内镇的主人?”
“就是奚瑞。”
“拦路相邀,敢问有何吩咐?”
“奚瑞无事…”
“奚瑞!再和白秀山支吾,你是自讨苦吃!”
奚瑞狂笑一声说道:“白秀山,奚某念你是个人物,待之以礼,有言必答,你却自以为哪个怕你。若非有人要见你一面,依奚某心意,你早死多时了!”
“白秀山没有朋友在白石掌镇,奚瑞,何不干脆一战!”
“白秀山,涵龄道人呢?”
这次白秀山才觉出奇怪,他们追问涵龄何意?车旋似乎也死得奇怪,不由留了心机,冷冷地说道:“他就要来,怎么,你认识他?”
“不!要见你的那位朋友,也想见他。”
“奚瑞,你所说的那人是谁?”
“请随我来!”奚瑞说着站起身来,虚向白秀山师徒一让,才自客堂里面的大门穿出。
白秀山眉头一皱,边走边对商五洲说道:“你自己当心,说不定匹夫们另有阴谋!”商五洲点头作诺,小心戒备的随在师父身后。
穿越一条长廊后,奚瑞走在一间房外,停步说道:“是我头先带路,还是你师徒先请?”
“白某不能越规,奚瑞你请。”
奚瑞笑着说道:“一步也许要比一步险了,你师徒当心!”
“不劳费神,白某师徒,还没把这白石掌镇看在眼里。你们有什么看家的把戏,无妨尽量施展!”
“暂莫说嘴,留心就是!”奚瑞说着即进房去。白秀山却大声对商五洲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