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金虎拼在一起。
那条木杖也不知是什么木料,竟坚硬如铁,金虎双爪几次要将之镇住削断,都不能如愿,也就放弃了这个主意,全力抢攻!
他气力充沛,铁爪又是重兵器,缠了一个结实,竟然杀得阿幻只有招架之力。
红叶同时亦与方狼展开了急战,藏在铁球中的钢条或伸或缩,暗器兵器层出不穷。
方狼用的是一双飞刀,环身飞舞,而身形之灵巧,并不在红叶之下。
那些山贼侍卫四面八方攻来,但朱绢,碧翁亦已然出现。
朱绢用的是七色布条,那些布条仿佛就是从她身上那袭七色的衣裳抽出来,又竟似抽之不尽。
布条或缠上那些山贼侍卫的脖子,或缠上他们的兵器,将兵器卷飞,再反砍在他们的面上,有时亦缠上他们的双脚。
碧翁用的兵器更奇怪,是十根奇长的尖针,那十根尖针竟像是与他的指甲相连在一起。
他刺的是对方的眼睛,但有时亦扎进对方的穴道,既快且闪。
挨着尖针的山贼无不倒下,那若是眼睛,立时便被刺瞎。
刺的若是穴道,虽然不是死穴,亦禁受不住,非倒不可!
这十根奇长的尖针与无数七色的布条便截下了那些侍卫与山贼。
群贼仗着人多势众,呼叫着冲杀前去,那些侍卫亦被群贼激发起激昂的斗志,跟着展开了疯狂的扑击。
朱绢被群贼与一众侍卫一轮抢攻,赶到了树上。
群贼随即抛出绳钩,那些侍卫亦纷纷取出铜管,射出一条条钩绳,追杀上树上。
朱绢身形矫活,布条飞缠在树上,飘来荡去,但仍然被众人纠缠得非常狼狈。
碧翁的情形并不比朱绢好哪里去,群贼与一众侍卫若都是武林高手倒还罢了,那最低限度也知道他尖针的厉害,不会与他正面接触,但现在各人都是一个个奋勇争先,看那样子,就像是宁愿挨他一针也要砍他一刀!
在他们的眼中,挨一针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根本就看不出那些尖针的厉害,只知道对方若是挨上他们一刀,非倒下不可。
碧翁一看这情形,知道这些人是吓不退的了,手中的尖针也挡不住四方八面砍来的兵器,不能不闪避。
那些山贼侍卫看见碧翁闪避,攻势更加猛烈,排山倒海般涌前,终于将碧翁追上了树上去,他们也一样不躲,穷追不舍,追到了树上。
碧翁从未尝试过这样狼狈,一面闪避反击,一面破口大骂,一急之下,他骂出来的又都是那些山贼侍卫听不懂的话。
一众也不理会,疯狂扑攻,碧翁更加愤怒,倒有些悔恨所用的兵器如此短小,不能够在较远的距离也发挥威力!
白云斋那边也随即陷入包围中,他的人与剑继续旋转,那些山贼死缠着不放,显然已知道他的长剑在肉搏的情形下不能够发挥最大的威力,全力不让他的长剑有施展的余地。
这实在是白云斋始料不及,目光及处,看见碧翁、朱绢也这样子,怒气不由涌上心头。
他们七个人此来自念一定能够击杀坐在马车内的人,也早已准备这万一是一个陷阱,也将对方杀一个落花流水,好让裕王府的人不敢轻视他们,哪知这虽然是一个陷阱,他们非独没有将对方击溃,而折了左源太风天坊二人,而且还陷身包围中。
那些山贼虽是乌合之众,却悍不畏死,纠缠不清,逐之不去,哪能不令人心烦意乱?七个人之中,比较打得畅快的就只有红叶阿幻二人。
红叶虽然轻功暗器都用得出神入化,但方狼身手应变的矫活灵敏也是非凡,一手飞刀的准狠,更在左源太之上。
他身上所带的飞刀似乎并不多,到现在,对红叶只发过三刀,每刀发出,却都是恰到好处,非独化险为夷,而且所取都是要害之处,红叶若不闪避,必伤在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