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们知道一些隐让,以大事为重的道理。”
李狼道:“你当然是要他们小心谨慎,避免损坏德昭太子的形象。”
陈搏道:“一切得正途解决总是好的。”
“这是表面。”
“也就是所谓政治。”陈搏又微笑。“这种表面功夫并不容易做得好。”
李狼道:“我现在总算明白,幸好我还有命在。”
“这不容易,你还年轻,要珍惜你的命。”陈搏目光一远。“海阔天空,你可以去的地方很多,我也敢保证,绝不会再有人找你麻烦。”
“只要我不再找赵光义算帐?”
“这是唯一的条件,我不想皇城再有任何麻烦,你也该明白,一国不能一日无君,天下安定,实在需要一个像晋王那样的人来管理。”
李狼冷冷道:“我答应跟你合作,主要是为了对付赵光义,现在你背弃道义,转投赵光义,合作便到此为止,我也没有必要跟你谈什么条件。”
陈搏沉声道:“你是说帐一定要算的了?”
李狼冷笑道:“这与你没有关系。”
陈搏扬眉道:“好,好汉子,今日我也不与你为难,以后我不希望在禁宫之内见到你。”
“各为其主,非见不可的情形下,还是要见的。”李狼目不渐远。
陈搏道:“以你的武功,不容易接近晋王。”
李狼没有理会他,目光转向香菱。“我要走了。”
“等一等”香菱深深的吸一口气。“我说完几句话也要走。”一顿接一笑。“江湖上我没有多少经验,你当然不放你这个朋友独个儿到处闯。”
李狼正觉得奇怪,香菱已然跪倒在陈搏面前,恭恭敬敬的叩了三个响头。
陈搏显得很意外,正要问,香菱已然道:“师父多年的教导,我不知道应该怎样报答,这柄剑是师父赠给我的,现在我还给师父了。”她接将配剑取下,放在地上。
陈搏沉声道:“你要与我脱离师徒关系?”
“我是怎样的性子师父应该明白。”香菱仰首道:“师父若是认为之前我的出生入死不足以抵消,可以将我的武功追回去。”
陈搏又是一怔,道:“有你这番话,我已知道你是下定了决心的了。”他忽然笑起来。“你坚决要走,我绝不会挡你。”
香菱一声“多谢”站起来,一掠秀发对李狼道:“可以走了。”
李狼看着她,道:“我到底没有看错你。”转向花虎一摇头。“走-”
花虎反问;“走去那儿?”
李狼道:“你当然是回寨去。”
花虎道:“我还未说清楚呢!”
“什么?”李狼诧异。“你要说清楚什么?”
花虎道:“当然是我做官方面的问题。”
李狼脱口一声:“做官?”
花虎“哈哈”一笑,转问陈搏。“我跟太子的约定你是知道也同意的了。”
陈搏点头。“以我所知还有玉龙佩做信物。”
“不错,那块玉龙佩天下无双,人所共知,太子也就是担心口说无凭,所以才交给我保管作证。”
陈搏道:“有那块玉龙佩作证,任何人都不会怀疑你的说话的。”
花虎道:“太子现在变成这样,你老人家改投晋王赵光义,继续做你的国师,我若是也要改投晋王,是不是也跟你老人家一样?”
陈搏沉吟着道:“当然一样。”
李狼突截道:“花虎”
花虎转过头来。“我所以插手这件事目的主要是做官,主要有官做便成,管他那许多。”
李狼还要说什么,花虎已接道:“我们一会再详谈,现在我先跟这位老前辈老人家弄一个清楚明白。”
李狼叹了一口气。“我们在街口等你。”
花虎连声叫好,转向陈搏。“我们要不要坐下来好好的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