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七荤八素!”
尉迟麻子皱着浓眉,道:“白饭虽然是肚饿的解药,但又怎解得‘蜃王附骨丸’的剧毒?”
杨辟邪又是一阵大笑:“老夫何来什么‘蜃王附骨丸’?当是你们吞下肚的,只是田七疗伤丸而已。”
尉迟麻子和岳秋云互望一眼,都是不禁为之大感错愕。
杨明珠却“卟哧”地笑了起来:“我早就知道爷爷不会有那种歹毒的毒药,但是这一下手段却真把岳少爷和大麻子吓坏了。”
杨辟邪微微一笑,道:“说句老实话,小岳跟大麻子都很勇敢,而爷爷这条妙计,也只是权宜行事而已。”
杨明珠道:“但你这条奸计已给揭穿了,岳少爷还会拜你为师吗?”
岳秋云立时大声道:“谁说不拜?”
尉迟麻子一怔:“少爷,你真的要拜他为师?”
岳秋云瞪了侥一眼,说道:“大丈夫岂可言而无信?你我身上既然已再无蜃王剧毒,我就应该遵守信诺,拜杨老前辈为师!”
尉迟麻子道:“但咱们根本没有服下什么解药啊。”
岳秋云道:“谁说没有?那些白饭就是解药!”
说着,他果然向杨辟邪跪下了,恭恭敬敬的叩了三个响头,同时朗声说道:“弟子岳秋云拜见师父!”
杨辟邪大笑,上前把他扶起,又叠声笑道:“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
就是这样杨辟邪收了岳秋云为徒弟。
三天后,岳秋云写了一封信,由杨辟邪带出黄山,然后再托人转送上福州清泉庄。
又过了七八天,扬辟邪对岳秋云说:“只要勤奋不懈,三年后你就可以艺成下山了。”
三年,是一段既不太短,也不是太长的日子。
岳秋云已决定要在这深谷里渡过三年,甚至是四五年悠长的岁月。
对于这一次的拜师,他已从被逼变成自愿,因为他终于明白了杨辟邪是个怎样的人。
然而,在另一方面来说,他不明白的事情还有很多——
父亲为什么要自己到英雄馆会见一个像半耳和尚那样的人?——
给师父毁掉的那封信,内容是怎样的?——
为什么师父曾经说自己的父亲是伪君子?这是因为一时之气呢?还是别有所指?
这都是无法可以明白的疑团,但现在,他只能把这样疑团埋在心底里。
不久,杨辟邪便传授了他一套剑法。
杨辟邪说:“这套剑法,叫金波飞龙法,全套剑法把它使得精熟,每一种变化都是威力无穷的杀手招数,但,咳咳,老实说,自有这套剑法以来,从来没有任何人能完全记住这三万六千五百种变化的,事实上也绝用不着如此繁杂,反正临阵对敌,往往都在一招半式间便能够决定胜负存亡,所以你只须记住每一式的基本步骤,以后再把这三百六十五式剑法融合贯通,那便已可克敌制胜,成为剑法上的一流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