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道:“爹爹知道了-.....”
高天禄淡然一笑,道:“由回来到现在,你不知道先后已嚷了多少次,要将人放回去!”
“那爹爹是答应了?”
高天禄摇头:“别的事,爹爹都可以答应,就是这件事——不成!”
“爹——”飞凤撒娇。
高天禄截道:
“你最好也不要再给爹这么多麻烦,当时若不是你跟胭脂换过衣衫,事情早就已解决,等不到现在。”
“这种伤天害理的…”
“小孩子懂得什么?”高天禄截喝。“你难道不知道,杀害太子是怎样的一条大罪?”
“现在他还不是太子。”高天禄沉下脸:“我不杀他,你哥哥怎能继承帝位?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高家不能失势,一失势,很多人都会落井下石…”
“都是爹你做的坏事多…”
高天禄怒道:“你不站在爹这边儿,还说这种话?”
“俗语有说,帮理不帮亲——”
“胡说!”高天禄挥手:“出去!”
飞凤仍然道:“放掉那个马胭脂,秦吉一定会感激…”
“不能放!”高天禄沉声道:“我就是要拿他引秦吉到百丈坪送死,他一定会去的。”
飞风还要说什么,高天禄已连连挥手道:“出去出去!”
飞凤也有气,站起身子,头也不会往外走。
高天禄看着摇头,随手拿起她留在桌上那块玉佩,一看一怔,再看面色一变,反覆细看,脱口呼道:
“凤儿——”
飞风应声回头,喜极而呼:
“爹爹改变主意了?”随即奔回!
高天禄一扬玉佩,道:
“这个玉佩,你是从那儿得来的?”
飞风道:“我跟胭脂换衣服的时候,从她身上跌出一个香囊,这玉佩是放在香囊内。”
高天禄喃喃道:“这么要紧的东西,怎么随便交给别人,莫非有什么问题?”
“你说什么?’’飞风听不明白。
高天禄突然站起身子。
飞凤急问道:“爹,你要到那儿去?”
“监牢——”高天禄急步往外走。
那监牢,其实是一座堆放杂物的房间,但禁卫森严,再加上金刚,胭脂就是挣脱了绳子,也插翅难飞。
她被缚在一条柱子上,神情有些憔悴,但看见高天禄金刚走进来,立即又变得倔强。、
高天禄走到胭脂身前,伸手托起了她的下巴,另一支手拿着玉佩在她眼前幌动:
“这个王佩,你是在那儿得来的?”
胭脂看看,勉强摇头道:“忘了。”
“不是忘了,是不想告诉我吧。”高天禄冷笑,突喝一声:
“金刚——”
金刚笑应道:“国舅爷有何吩咐?”
高天禄道:“我再问,若是她仍然不肯说,你脱光她的衣服!”
金刚立时眉飞色舞,脸邪笑,那双手一开合,骨节“格格”地作响。
高天禄接将手放下。
胭脂却惶然抬起头来,只看高天禄那个表情,她便知道这个人什么事也做得出来,脱口道:“阿吉不会放过你的!”
高天禄道:“那是另一件事,他现在绝对救不了你则是绝无疑问,金刚——”
“属下已准备好了。”金刚十支手指就像是弹琵琶似的。
飞凤也就在这时候悄然走进来,躲进了一堆杂物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