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解释,也所以出现了诸般鬼神传说。”
“这是说,到现在仍然是茫无头绪的了。”
铁雁点头道:“那被找到尸体的小伙子是失踪的第十个,之后我们曾经加派兄弟在夜间追巡,尤其是月圆之夜,可是到上个月,仍然又有一个小伙子失踪。根据住在他附近的人说,当夜他一如往常回自己房间睡觉,到天明父母见他久久仍不见出现,将门撞破,才知道他并不在房间之内。”“房门紧闭,那么窗户?”“西面一个窗户是给打开了,但窗下地面却没有人走过的痕迹,因为那天入夜之后下过雨,地面遍是泥泞,肩-人经过,总有脚印留下来。”“那只有凌空飞去的了。“凤栖梧仰首向大,笑了笑,却笑得那么无可奈何。铁雁微叹道:“也只有那样解释。”
凤栖梧道:“这的确是奇怪得很,与我大哥性格的突变一样奇怪,可惜我没有在。”铁雁正色道:“属下所说的,全是事实。”
凤栖梧摇头:“你不要误会,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如果我也在,大哥就是提不起兴趣,我也会积极的去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铁雁垂下头,道:“不瞒二爷,这年来大家的确因为大爷那样,变得没精打采,所以大爷去突袭中原五义,大家反向很兴奋,那最低限度证明一点,大爷还知道我们这些人的存在。”我明白你们的心情。”凤栖梧轻叹一声:
“明天你去替我将那些人的家人找来,希望在详谈之后,多少能够找到一些线索。”铁雁道:“以二爷的精明,一定会有所发现…”
语声未已,正门那边已传来嘈杂的人声。
凤栖梧铁雁一齐回头,铁雁随即道:“又出了什么事?”
凤栖梧站起身子:“也许是中原五义的人来了。”放步疾奔了出去,铁雁忙跟了上去。
他们才走到大堂石阶下,两个堂主已迎上来,急道:“二爷,中原五义”凤栖梧道:
“在那里?”
“不用半盏茶便到镇口的了。兄弟们都已准备好,保管他们来得去不得…”
凤栖梧笑笑:“他们难道真的以为可以将我们击倒?”
铁雁道:“也许有诡计。”
一个堂主道:“属下已四面打听过,除了东面那一行人之外,其他三面俱都未见敌踪。
凤栖梧道:“他们懂得伏击大哥,绝不会孤军深入来送死,吩咐三面的兄弟小心戒备。一一挥手,一个堂主疾奔了出去,凤栖梧接问:“由东面来的,一共有多少人?”
仍留在他们面前那个堂主道:“约莫有百来人。”
凤栖梧转问铁雁:“一切防备措施已经做妥了?”
“二爷放心。”铁雁接道:“莫说百人,就是万人也休想将这个镇拿下来。”
凤栖梧点头:“切不可大意轻敌,小心为上。“一顿又接道:“鸣钟示警。”语声一落。身形亦动。
铁雁急步相随,那个堂主却向钟楼奔去。
还未到上府大门,凡个帮众已牵着马奔来,凤栖梧铁雁双双上马,策马飞奔。
才奔出长街,沉雄的钟声己然惊破静寂长空,远远传开去,数不清的灯笼随即四面八方亮了起来,不到片刻,整个镇已然光亮得有如白昼。
一个个手执兵器的帮众紧接着奔出,有条不紊的奔向不同方向。
凤栖梧铁雁的后面也很快跟上了数十个帮众。
镇后面是大江,设有木排,其他三面都筑上高墙,在高墙之外还一条护壕,引入江水,虽然不过两丈来阔,若是吊桥给收起来,要攻入这个镇,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吊桥现在已给收起来。
凤栖梧在墙下勒住坐骑,左右早已有帮众迎上来将之拉下。
墙头上也早已立满了帮众,手执弓箭与各种兵器,凤栖梧奔上墙头,远远已看见一条火龙向这边迅速接近。
一个堂主随即道:“二爷,那就是中原五义的人。”
凤栖梧微一颔首:“镇外的兄弟全都已回来?”
“都已在候命出击,二爷,这一次要他们来得走不得。”
凤栖梧道:“吩咐各位兄弟,没有我的命令,不可擅自离开岗位。”那个堂上应声退下,铁雁一旁插门道:“二爷,你看他们用什么阴谋诡计?”“看不出。”凤栖梧冷笑:
“除非他们全都疯了,否则绝不会就以百人之力正面攻击我们。”语声未已,夜风已然吹来急骤的马蹄声。铁雁道:“奇怪到现在为止,另外三面仍然没有任何的发现,那若是只有几个人,起不了多大作用,若不是,我们的人似乎不可能完全没有…”
凤栖梧截道:“只要各位兄弟提高警惕,不管是什么阴谋诡计,相信我们都应付得来。”铁雁点头,回首望去,更多的灯笼己亮升起来,非独镇内,就是镇外,亦能够看出老远。曹廷胡子玉亦看到鸟镇的灯光大盛,听到那一下钟声。“他们已经发现我们了。”曹廷第一句就是这样说。
那不过片刻,在他们前面不太远的地方就逐渐亮起来,使他们看到了整个鸟镇的轮廓。
胡子玉半眯起眼睛,缓缓道:“那只不过千盏灯笼。”曹廷道:“也是说,他们最少有过千的人可以攻击我们。”他们两骑奔在较前面,那些弟子策骑紧跟着,看见前面的亮光,无不露出惊异的神色。胡子玉无意回头望一眼,道:“大哥,你考虑清楚了?”
曹廷点头道:“我们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胡子玉叹了一口气:“希望凤栖梧如你所说,是一个还讲理的人。”
“这也是我们惟一的希望。”曹廷亦自叹了一口气:“但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让凤栖梧清楚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胡子玉回头望一眼那些弟子,道:“用我们全部人的性命去证明那是事实?”
曹廷摇头道:“我们原是打算乘胜追击,才将他们带来,他们也以为已经将鸟帮的主力歼灭,才毫无畏惧。”
胡子王道:“我们也是的,甚至怀疑原是鸟帮鸽组的人的说话,但现在看来,我们若只凭这些人,除非对方那些灯笼只是虚张声势,否则只怕难免全军覆没。”曹廷忽然一笑:
“幸好讲理是绝不用这么多人的,我一个便可以。”语声一落,勒注坐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