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万长吁了一声道:“先找一隐秘处,为你试驱天魔附体奇疾,再去怀玉山,看看能否周上桫椤老鬼。”
口口口口口口
沈谦入阵图枢钮所在见了公输楚,把天外双煞退去之事详细道出。
公输楚呵呵捋须大笑道:“老朽未料到兀万与你投缘,一场干戈竟化为玉帛。”
沈谦取出兀万所赠的白骨钉毒的独门解药与公输楚审视,道:“这是否真是独门解药?”
公输楚揑起一颗,放在鼻端嗅了嗅,道:“并无差错,你快进去看云儿,与她服下此药。”
沈谦诺诺连声,又将邋遢神丐奚子彤均在庞东豪处暂候,及擒获黑煞少令主匡瑞生、陆文达、詹少羽二堂主告知公输楚。
公输楚喜形于色,道:“神丐等人自有老朽接待,你快去吧!”
沈谦告辞走出,进入网形躔径,向萧绮云居室行去。
尚距门首两三丈,忽见银儿探出螓首,瞥见沈谦走来,柳眉一挑,疾缩隐去,只听得银儿惊喜娇声入耳道:“沈公子他来了!”
沈谦身形闪入,只见银儿、罗凝碧、栾倩倩侍立榻前,六道秋水凝视在他身上,娇靥泛起喜容。
萧绮云身披白纱,半身坐起,一床薄薄夹被蒙着下体,云发蓬松,玉容清减,但艳丽犹胜。
只见萧绮云目露幽怨之色,道:“我说你不回来了嘛!你还记得我们吗?”
沈谦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楞住,似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不禁投目望着栾倩倩、罗凝碧、银儿。
三女面色一红,微垂螓首,吃吃低笑。
沈谦更是困惑不解,瞪着双目,宛如泥塑木雕模样,做声不得。
只听得萧绮云幽幽一声长叹,吟道:“侬…本…痴…情…郎…多…薄…幸。”
沈谦聪明已极,闻吟就知是什么事发生了,不由回面怔道:“云姐…这…这你怎么知道的?”
萧绮云鼻中哼了一声,道:“如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谦弟,你说是么?”
沈谦俊脸通红,展齿一笑道:“稍时小弟说出经过,你们就不会吃乾醋了。”
四女同呸了一声,道:“谁吃醋?”
沈谦微微一笑,侧坐榻上,取出两粒药丸道:“这是白骨钉独门解药,服下立愈。”迳喂入萧绮云樱桃小嘴中。
他知必是盛百川来此时不惯走口,四女一闻知沈谦随黎玉姗同往六韶,那能不捻酸嫉妬,如不及早解释,只怕自己动得则咎。
沈谦遂忙将此行经过详细说出。
萧绮云长长睫毛动了两动,低声问道:“那黎玉珊长得美不美?若与我们几个比较如何?”
“春花秋月,一样娇美。”
罗凝碧娇叹道:“那就怪不得了,如果换了是我,也会一样留恋忘返呢!”
沈谦知越辨越糟,赧然微笑,直嚷腹中饥肠辘辘。
银儿噗嗤一笑,便往室外走去。
片刻,侍婢们一涌而入,纷纷摆设酒菜。
萧绮云自服下解药,只觉痛楚消失,也推被而出,四女一男,席间酒香鬓影,觥筹交错,直至子夜三更。
沈谦立起,欲告辞走出。
萧绮云忽玉靥绯红,唤住沈谦不走。
三女识趣,目注沈谦嫣然一笑,裣袵福了福,翩若惊鸿般疾闪而出。
萧绮云关上门,回眸一笑,道:“谦弟,你今晚陪陪姐姐。”
沈谦不禁小鹿撞胸,俊面涨红,嗫嚅这:“这怎么成,不怕她们笑话?”
萧绮云盈盈一笑,轻轻卸下白纱,内面尚有一件薄若蝉翼珍珠罗纱,玉体毕露,向榻上倒下,娇嗔道:“你来不来?”
沈谦暗陪叹了一口气,忖道:“夫妻早经定下,又非桑间濮上,云姐性情刁顽,违拗地不得。”
摇了摇头,慢慢走向榻前,卸除衣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