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挟着一片劲风扑下,双掌喷吐真力,当头劈下。
裘飞鹗大喝道:“沈兄!这是何意?”
身形一挪,右掌降龙金刚掌力飞甩而出。
“轰”地一声大震,只见沈应龙凌空倒翻出两丈开外落下,一脸惨白,双眼之中立时泛出惊诧的光芒。
裘飞鹗身形斜出两步,面现愤怒之容,一瞬不瞬逼视在沈应龙面上。
红面老者屹立远处,眼中闪出一抹奇光…
沈应龙只觉气血浮逆,骨酪酸胀,暗中惊骇裘飞鹗功力竟有如此之高。
裘飞鹗冷笑道:“沈兄!小弟自信未有触犯之处,你猝施煞手,不知是为了何故?”
红面老者顿时哈哈大笑道:“看来两位必有误会,老朽崔达孰愿充当鲁仲连,为两位排解误会,可否入内饮叙如何?”
裘飞鹗抱拳微笑道:“老英雄雅爱,在下却之不恭,只有从命了!”
沈应龙眼珠一转,面孔寒沉摇首道:“冯老英雄!小可与这位朋友话不投机,恕小可失陪了!”
红面老乾冷笑道:“沈老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话没有说不开的,老朽看这位老弟忠厚敦谦,未必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沈应龙面上一红,尴尬笑道:“冯老英雄请不要误会I”
红面老者双眼一瞪,冷笑一声,复转向裘飞鹗霁颜含笑道:“老弟尊姓,来此横云小筑访晤何人?”
裘飞鹗躬身道:“不敢!在下裘飞鹗,来此访晤吴华国兄,老英雄请赐告高姓台甫!”
红面老者呵呵大笑道:“老朽名冯万里,吴华国奉命外出两日未归,不克恭候,代以致歉,但见面就是有缘,请!”
三人由白石小径走去,沈应龙走在最前,裘飞鹗与冯万里随后而行。
正行之间,裘飞鹗发现庐二先生与一面如满月、三绺长须、神采飘逸的道人慢步迎面走来。
只见沈应龙步伐加快趋至那道人面前,说了几句。
那道人顿时眼泛慑人寒芒,疾逾闪电掠来,在裘飞鹗身前停住,上下打量了两眼,冷冷说道:“你就是裘飞鹗?”
这时,庐二先生与沈应龙也已至临近,庐二先生一面走来,一面向裘飞鹗暗示了一个眼色。
裘飞鹗先是一愕,但随即会意,面色平静地向道人说道:“在下正是裘飞鹗!”
那道人点点头说道:“很好!很好!”眼中微微闪过一抹杀机,但面上却泛出极和霭的笑容。
冯万里这时咳了一声,说道:“裘老弟!这位道长就是武林卓著盛名的雁岩上元观主钟天华钟真人!”
裘飞鹗心中大震,暗道:“这道人就是毒纯阳钟天华吗?看他一付飘逸儒雅非凡,不像穷凶极恶模样,却是厚貌深情,腹剑胸蜮之辈,真使人难以相信,当下一揖到地,极恭谨道:“原来是钟老前辈,晚辈失敬了!”
毒纯阳钟天华微笑道:“裘少侠少礼!”
冯万里又与裘飞鹗引见庐二先生,那知庐二先生竟沉着一张脸,沉声说道:“裘少侠此来除了晤见敝师侄吴华国外,莫非别有用意。”
裘飞鹗怔得一怔,正色道:“既然诸位见疑,容在下告辞!”
庐二先生冷笑道:“你走得了吗?”
说时,手出如电,两指疾点裘飞鹗“璇玑穴”而去。
裘飞鹗急身形左闪,谁知庐二先生手腕一翻,已攫在裘飞鹗右臂“曲池穴”上。
两人做得逼真,将一向心机最深、智谋百出的毒纯阳钟天华瞒过。
裘飞鹗一脸赤红,双目喷出怒火,骂道:“庐老英雄!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