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的手段,你们还不知道天外有天。”
“烈焰老怪”一翻那双火红的牛眼,狂笑一声道:“娃儿,你少卖狂,就是你师父玉孩儿到至,在我老人家面前也不敢如此无礼,识趣的乖乖献出九龙旗,我老人家向鲍堡主求情,放你等生出归魂堡,否则一个也别想活着。”
凌蔚闻言,狂笑一声,一伸手由怀中掏出九龙旗,迎风一抖,喝道:“九龙旗在这里,老贼你们有办法就从凌二爷手中取走吧。”
九龙旗一现,姚仲武等面色一变,身不由己的齐向凌蔚逼近一步。
凌蔚顺手将九龙旗向怀里一揣,反手撤出贯日袭月神君钺,满面杀气的用两道如炬的眼光向这三人一扫。
三人被凌蔚慑人心魄的眼神,逼得身子不由自主的又齐向后退一步。
三人齐声怒叱各自向后撤闪,亮出兵刃向凌蔚围攻上来。
凌蔚这时已存心将这三人除去,故一上手就是“惊鸿照影”的身法配合屠龙九式,每一招都同时攻击三个人。
“烈焰老怪”一柄绿玉鹰头仗,已有一甲子半以上的火候,一点一扫都有干钧之力。
“涵虚老儒”姚仲武手执一把鹅毛扇,但每一招攻出都有一股寒冷澈骨的阴气,使人防不胜防。
番僧宗印什罗在三人中是较弱一环,但一口缅刀却也非等闲。
凌蔚连攻五摺,虽然逼得三个连连后退,但却急切间伤不了三人,不禁心中大急,反而失去主动,被三人围在核心,
三人时间一长,不独攻势猛烈且能默契互相配合,每一招都能由三个不同的方向攻来,凌蔚虽仗“惊鸿照影”的神奇身法,在刀光仗影中穿飞闪躲,却无法抢得先机。
凌蔚一面激斗,一面却在注意那凉棚有何动静,当下不禁暗暗诧异。
凌蔚正诧异间,耳边忽然响起一阵细如游丝的娇脆声音:“钺挑云门,身走中宫,掌击中府,脚踏景阳。”
此语一入耳,凌蔚顿时精神大振,悟出了一种制敌的神技。
只听凌蔚清叱,身影急闪,钺光飞掠“烈焰老怪”、“涵虚老儒”及宗印什罗同时觉得手中兵器被一种极大的力量吸住,同时一股纯阳的无形罡气,向三人源源迫来,压得三人心烦血涌,身不由己的绕着凌蔚急转。
双方观战之人,只见凌蔚的身形先是越转越快,忽然一下停住,手中神君钺平举,慢慢的一下挥动,而“烈焰老怪”等三人却反而走马灯似的团团急转。
归魂堡这边却无一人识得凌蔚施的是什么武功,但见“烈焰老怪”三人,张口睁目,那种紧张的形状,知道定是被凌蔚制住,不禁心中大急。
鲍啸天正欲亲自飞身扑出,然听身后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道:“这孩子的真如降魔六式还未到火候,他们三个人吃不了大亏。”
鲍啸天回头一看,原来说话的是“绿云仙子”艳尸程真真,当下正欲向她请教,忽听场内传来一声惨号,使人毛骨悚然。
番僧宗印什罗被凌蔚一招“笑指南天”将一颗巴斗大的秃头削得飞起丈余,热血四处飞溅。
原来时间一长,宗印什罗首先觉得,周身被一种纯阳之气,紧紧压迫,而且凌蔚每一挥动神君钺,即觉得身外的压迫加重一层,当下暗道:“不好”
将牙一咬,全身真力贯注两臂,禅杖一挺,施了个“韦陀捣月”的招数,向凌蔚急急攻去。
凌蔚这种神功,本是武林中的一种最高绝学,完全以静制动,所以番僧这一招猛攻,无疑是自己送死。
凌蔚神君钺诛戮宗印什罗,却让“烈焰老怪”与“涵虚老儒”姚仲武乘机脱出荡魔三式的困绕。
“烈焰老怪”飘然后退丈余,厉声喝道:“姚兄请暂退,老夫要请这小狗尝尝我的九烈炼魂魂焰。”
“涵虚老儒”姚仲武一听“烈焰老怪”要用九烈炼魂焰来对付凌蔚,心知此物歹毒无比,忙飘身后退数丈。
他退后之后,连赞声道:“火兄尽管放手施为,这小狗已伤宗印什罗大师,我等无论如何不能容他逃出手去。”
凌蔚闻言,冷笑道:“尽量施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