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一回事?”
随手将那盒子由洞中拿了出来。
夏韵霓和凌岳忙走到解林跟前,察看木盒中所藏之物。
解林打开木盒,出现在三人眼前的是一张帛质的地舆,上面写有几个朱红的大字:“滇边百寨图”
解林失声道:“原来这东西真在他老人家手里。”
夏韵霓忙接口问道:“可是有人来向令尊索取过这东西么?”
解林叹口气,道:“我有一个远房堂兄解春,在合川县大人跟前当差,平时极少来往,因先父生平决不和官场中人打交道,但在半月前我那堂兄突与一中年士子来我家拜访先父,说明来意是为了求取这张滇边百寨图,不料家父回称并无此物,将那掌兄解春农出门去,不料此物果然在此。”
夏韵霓闻言频频点头,转面向凌岳道:“想不到老人家却为了滇边大业殉身了,我等势必为老人家一雪大仇。”
凌岳慨然地道:“万恶虏狗竟连一个老人也不肯放过,凌岳誓将这下手之人碎尸万段,为老人雪恨。”
解林在旁忙问道:“难道先父是遭了清廷爪牙的毒手吗?”
凌岳颔首道:“正是哪些!老人家是被点了死穴。”
解林道:“这张滇边百寨图到底有何重要?还请凌兄明示。”
凌岳正色道:“天南四皓与岷江九怪等,扶保前朝宗室,在滇边建立王基不日当司大举,此图关系滇边防守至大,故清廷急欲,将其攫获到手,尊大人忠义不移竟遭毒手。”
凌岳言罢,愤恨不已。
解林道:“这滇边百寨图竟如此重要,奸贼未能得手休肯甘心。”
“姑射仙”夏韵霓在旁接口道:“解兄言之有理,我有一个办法可将害解老伯的正凶找到。”
凌岳忙问:“霓示有何妙计?”
夏韵霓当即对凌岳、解林细细说了一番。
解林命家人请来那位在县衙当差的堂兄解春。
二人正在书房商议要事之际,忽有家人入报,滇边有人来取东西。
解林就当着他堂兄解春,将那木盒交付来人。
不久解春就托辞衙内有急事办理,匆匆返回合川城去。
黄昏时分,一个身着青色劲装的青年壮士,胯下一匹棕色骏马在官道上向西的方向飞驰。
那个青年壮士背上斜背了一个包裹,满面紧张的神色,一看就知道随身携带有贵重的东西。
前行不久,那少年来到一片松林之前,突然神色不定的勒马不前。
就在这时候,突然林内传来一声阴侧侧的笑声,接着一个刺耳的声音喝道:“才来呀!老子真有点等科不耐烦了。”
那少年面色骤变,厉声问道:“什么人,敢阻王大爷的路。”
一语未毕,那林中飕飕连声,跃出三个人来。
少年将三人略略打量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道:“真是死约会,原来是你们几个魔崽子。”
来人正是“三毒居士”龚文胜“黎山二丑”的老大丁立,和一个油头粉面不男不女的美貌文士。
龚文胜向那少年叱道:“小狗速将背上之物留下,龚大爷开恩送你速死,否则我要请你尝尝‘神雕魔沙’的滋味。”
少年呵呵笑道:“你看我是准?”
说罢,伸手向脸上一抹,揭下一张人皮面具“三毒居士”龚文胜和大丑丁立都不禁惊住。
大丑丁立与王涌有杀弟之仇,哪能按捺得住,一声怒叱:“小狗纳命。”
跃起一掌向王涌天池穴劈来。
五涌知道“黎山二丑”混身是毒,不敢硬接,一闪身由马背上跃起丈余,落地暗手中已多了一刀一盾。
原来钢盾是“松蟠四矮”的遗物,由金姥姥魏长素赠给王涌,以作防身之用。
丁立一掌击空,凶性大发,怒嗥一声,凌空拔起,双掌向王涌当头劈下。
王涌此番竟不躲避,钢盾一扬竟硬接了一招,手中雁翎刀一招“犀牛分水”向丁立的双臂横截。
丁立双掌劈在王涌的钢盾上,满以为可以将王涌震得钢盾脱手。
谁知只听“砰”的一声。
自己的双掌震得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