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称呼我一声桂婆子就是。”
突闻不远处传来一声朗朗大笑道:“桂婆子,前言那矮胖中年人,是你多年不见的子侄辈是否实情?”
随即现出淮阳帮金风堂主裘盛等七人。
屠震海认出除裘盛多年旧识外,其余六人是中条神龙方奇崖,括苍三英郑子明邱城传昌豪,五台追风盘李天池,华山派名
宿震天掌居良栋,无一不是武林卓著盛名的高手,尤其是裘盛飞猿八指,方奇崖神龙掌剑更是名震宇内,不禁暗暗一惊。
桂婆了冷笑道:“你们是谁?老身为何须向你等据实相告?”
屠震海忙道:“桂女侠不必动怒,屠某为女侠引见几位武林高手!”说着一一为之引介。
那知除裘盛外双方均傲不为礼,方奇崖只鼻中冷哼一声,面带轻视不屑之色。
桂婆子面色一寒,目中暴泛杀机,桂玲玲却如银铃盘响出一声娇笑道:“娘!何必与他们这些无名之辈见识!我们快走吧!”
方奇崖大怒,一掌劈出,势如千钧,狂风排空,向桂玲玲推去。
“且慢!”裘盛话一出口,五指迅如电光石火望方奇崖腕脉置穴扣去。
方奇崖大惊,掌势飞撤,身形疾飘开去,避开裘盛奇幻指法。
此时桂婆子已偕同其女桂玲玲腾空斜飞而出,几个起落身形便自没人苍茫林树中。
方奇崖怒道:“裘老师何不出手拦阻,那桂姓母女眸中邪恶,分明不是善良之辈,予以制服,可免去无谓口舌。”
裘盛叹息一声道:“小不忍则乱大谋,方老师未免太心急了点!”
继目注屠震海微微一笑道:“方才裘某意欲解开屠兄与崔南星事后时,发现那矮胖中年人已有逃离之念,才匆匆告辞…”
屠震海诧道:“此人不是与裘老师同行的么?”
“不错!”裘盛道:“他谎称乃五台俗家弟子姓黄,裘某因他言辞闪烁,已暗暗深加留意,是以一出松林潜藏僻处,果然发现此人与赤灵观主施雷等人同出林后即双身分道掠出,裘某不敢暴?露形踪,远远蹑踪,那知片刻后突然不见影踪…”
屠震海冷冷一笑道:“此人去而复返,率同五人将屠某亲信杀害,如非桂姓母女及时解救,恐此刻屠某尸骨已寒。”
裘盛面现惊骇之色,顿足道:“果然不出所料,裘某不见此人影踪,急急迫上前去,依然并无发现,心疑他莫非又转回此处不成,是以疾又折返,远远发现一条人影兔起鹘落,奔向一片苇草荒野而去,不想竟遇上了方老师六位说他遁逃无踪!”
说着目光凝视在五黑衣汉子尸体上久久不移,喃喃自语道:“这是什么手法所伤?桂氏母女又是什么来历?”
中条神龙方奇崖性急如火,见裘盛沉思出神,已自按耐不住,目注屠震海冷冷一笑道:“人在江湖殊难独善其身,也许为贵堡带来一场不测之祸。”
屠震海苦笑道:“方兄,迄至如今屠某犹难明白其中究竟,你叫屠某从何说起?”
方奇崖冷冷笑道:“看来屠堡主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我等纵有回天之力,也爱莫能助!”
屠震海道:“屠某已成待罪之身,但是非究竟终有水落石出之时,风雷堡门将敞开日夜不禁,倘有那位握有确证,即请登门问罪,屠某立即自绝以谢天下武林!”
言毕一跃上骑,策马如飞奔去。方奇崖面色一变,大喝道:“追!”偕同郑子明等五人展开身法追去。
松林中仅胜下裘盛一人蹲下检视五黑衣大汉尸体凝神思索。
蓦然——
一条身影悄无声息落在裘盛身后两丈开外,现出一个身着皂黄团锦暗花长袍中年人,三绺短发,面白如玉,朗目海口,气度
威严,肩头搭击一柄蟒鞘松纹钢刀。
来人负手巍立,口角含笑,凝视着裘盛默不出声。
裘盛似有所觉,突纵身跃了开去,转身一望,不禁呆了一呆,忙躬身施礼道:“邢香主…”
那人正是鬼刀邢无弼,右掌一摆,含笑道:“裘堂主,你我不必以俗礼相拘,不知有何发现?尚望见告。”
裘盛手指五具尸体道:“此五人之死,竟是丧命在白眉催心芒及蜂尾针两种歹毒已极暗器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