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之语塞。沉寂须臾,黑色绒幕突然中分,走出载有一付金色面具老人,道:“老朽无礼,望乞见谅,请坐!”
这老人面目为一重厚厚硬壳金色面具隐蔽,白春帆瞧不出所以然来,徽徽一笑,分宾主坐下。
玄武官主道:“风闻白大人与乾坤圣手东方黎明交厚,烦求代为传话,只须把话带到,老朽即感恩不浅。”
白春帆道:“风闻二字,何可为凭,在下奉命办事途经苏浙,只与东方黎明有过两面之缘,并无什么交情,何况在下恭鹰宫廷之职,不能与武林人物交往,涉入江湖是非,再亦不知东方黎明如今何在。”
玄武官主颔首道:“老朽相信白大人之话,但东方黎明对白大人异常钦仰,老朽奉托并非一己之私,关系武林千万生灵,东方黎明借刀杀人狠毒辣绝,行刺五贝子挑起宫廷震怒,武林只怕难死惨遭屠戮…”
白春帆道:“东方黎明何故与玄武宫主执意为敌。”
玄武官主答道:“他听信江湖谣咏,说我玄武宫掳囚他的妻孥。”
白春帆徽徽一笑道:“在下有耳闻,但孰是孰非,则无法定论,在下何能偏听一面之词。”
玄武宫主怒道:“看来白大人也信那无中生有之词了。”
白春帆冷笑道:“在下与双方风马牛不相及,是非毫不相涉,玄武宫主命我坚信所言,未晃强人所难。”
玄武官主徽徽叹息一声道:“无论相信与否,老朽奉请托白大人一往,关系整个武林安危,不知可否应允。”
白春帆目中光逼射,注视了玄武宫主一眼,道:“看来玄武宫主知东方黎明潜迹之处了?”
玄武宫主道:“正是!”白春帆讫道:“那么玄武官主你为何不亲身前往见他说明,舍本逐未,在下确难从命。”
玄武官主哈哈笑道:“东方黎明用心辣毒绝伦,他未见家小无恙,怎可能与老朽见面。”语声一顿,又道:“事实上老朽未擒掳他的家人。”
白春帆一沉吟道:“最好之策,莫过于阁下舆东方黎明当面言明,在下须告辞了。”
,金面老人缓缓立起道:“白大人既不愿相劝,老朽也无法勉强,玄武官蕴秘既为白大人获知,则无异强仇大敌,老朽虽不愿为对,但无以平息属下之忿,只恐白大人无法平安离去。”
白春帆变色大怒,霍地立起,道:“与在下为敌,更较东方黎明辣手。”
忽闻传来阴侧侧冷笑道:“大言不惭!”
笑声传来方向系由一侧神盒内传出,白春帆恍然大悟,神龛内并非鬼神塑像,而是玄武官高手所扮。
两边神龛内人影疾动,纷纷掠出。
白春帆竟听而无闻,视若无睹,从容镇定,心知金面老人并非玄武宫主,显然系福宁郡王设此圈套,其用心虽不测,但自身必有惊无险。
忽闻金面老人大-道:“不得向白大人无礼!”
只见一牛神恶鬼模样手持双叉大汉冷笑道…“风闻白大人武功旷绝,属下似觉未必真如所传,有意领教,如属下不胜,当恭送白大人出去。”
白春帆冷笑道:“朋友尚不配与在下动手…”
那人大怒,右手钢叉疾如电奔刺向白春帆“章门”穴,叉沉力猛,破空锐啸。
白春帆目睹叉势如电袭至,竟不闪不避,待叉尖堪距身前五寸之际,突然身子一侧,右手迅如重光飞出,拍向钢叉。
此式神奇至极,不知怎的钢叉竞被易手夺出,只见叉光一闪,点在那牛神马面左腕上流出殷红鲜血。
金面老人赞道:“好俊的武功!”
这间神殿内均是玄武官数一数二的高手,白春帆一招不到,弹指闪电间伤了一人,不由心神大震。
白春帆目注那牛神马面冷冷一笑道:“朋友前言算不算话。”
忽见一手持双剑黑面瘦小长衫人走了过来道:“当然算话,不过在下方才认为白大人,逞险弄巧得以幸胜,未兑有点不服,欲向白大人请教几招真实剑学。”语声冰冷涩硬,不类生人,刺耳已极。”
白春帆不禁一怔暗道:“此人如何这般说话,莫非有意装做不成,”不禁注视那人一眼,只觉此人目中精芒一闪而隐,分明内功已臻化境。遂冷冷一笑道:“贵宫欲施展车轮战法!不如一并请上,在下无不接着!”
瘦小长衫人冰冷语声道:“白大人未免太狂妄,若敝宫真欲为敌,白大人无生还之望,兄弟只领教几手剑招。”说着分出一支长剑递与白春帆。
白春帆接过长剑,两指一按卡簧,轻轻掣剑出鞘,一道寒芒挥出,却是一柄极好缅钢打造。
那瘦小长衫人道:“得罪了!”说时剑已出鞘,一式“孔雀开屏乙攻出,幻出漫空剑影,震腕招式疾变,倏忽间已是攻出七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