迳向镇南急奔而去!
许多急切需要动问的话冲到嘴边,奈何眼前顾虑重重,又不便启齿…
紧随逍遥先生奔进了行座道旁的密林之中!
约莫盏茶光景的急行紧走,前面已有一灯火明亮之处…
打暗黑中看了出来,场面上却看的万分真切!
约有僧道俗三百之众,包围住一个白衣少年!
双方不知尚在争论什么,手之舞之,真在滔滔说个不停!
白衣少年,正是那初生之犊不畏虎的冯锦吾!
水泄不通,将他因在核心之中!
展宁宅心仁厚,蹙眉摇头道:
“老前辈,您将他平白送进这重围之中,相信他能脱得困么?”
逍遥先生不断摇头,微微笑道:
“我有我不得不为的苦衷,他如不能将这贺天龙牵住,我俩又怎能逍遥行事,遂我等寻宝的居心,所以,我倒想看这冯姓少年的起手式,摸清了他的根底再走!”
展宁茫然在场中环扫一瞥低声叫道:
“谁是贺天龙?贺天龙在哪里?”
逍遥先生一指道:
“你看,那个身穿杏黄袍服,雪眉白髯,此刻正走向白衣少年的那个老人,就是盛名远震的江南武林的贺…”
天龙二字,尚未来得及出口,平和的语气一变而成警呼道:
“咦,那冯姓少年持在手中,向贺天龙频频摇晃那个黑漆锦盆,不是你原先盛藏那方宝玉的怀中之物么?…”
展宁点头笑道:
“正是那个黑漆锦盒,冯锦吾有心为我顶上黑锅,让贺天龙躜进牛角尖,而能使我随心所欲,行动不受阻扰的!”
“这样说,冯锦吾倒是一个心无恶念的真心朋友了?”
“本来就是嘛!”
逍遥先生不住摇头道:
“宝盒这一现,冯锦吾要求平安脱因,势比登天还难了!”
展宁骇然深吁道:
“您是说,贺天龙窥词这方碧玉已久,不惜要尽任何手段必需要获得而称心是不是?万一冯锦吾力有不敌,老前辈有何良方上策,可以…”
逍遥先生迳自沉吟有顷,诧然言道:
“未心冯锦吾不知贺天龙怀有天罗八式绝学?”
“知道的!”
“哦!…”似是出乎意外“他有什么绝学奇功,敢来藐视天罗八式呢?”
逍遥先生毅然作决,继续又道:
“他能知所警惕,老朽也就放心了,走吧!时间宝贵的很!”
展宁紧随着逍遥先生起步腾身,再度向南绕林奔去…
急行紧走中,展宁情急问道:
“老前辈,您百丈蜂之行怎么这样了?”
逍遥先生回眸一笑道:
“傻孩子!若是消息良好,你想,我不早就告诉你了?”
展宁心猛然一震,悠悠一叹道:
“敢情您枉费精力,又扑一场空?”
逍遥先生神秘地道:
“扑空固在我的想像之中,但宝藏的根源,我却是摸的清清楚楚了!”
“什么根源呢?老前辈!”
逍遥先生手指前面灯火明亮的庞然建筑,笑道:
“你看,关帝庙已然近在咫尺了!不必要的言语,留待往后再细说吧!”
展宁手指灯火明亮之处,骇然说道:
“老前辈,此处真是关帝庙!”
“不错!”
“您说那贺天龙老儿,率领着武当、少林的一众僧道住在这里?”
“不错!”
“您在百丈蜂获得的宝藏图式,也是明指着在这关帝庙里么?”
展宁举足一顿地,失神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