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照料病情。
珊贝勒关心耿飘牛孙二人,闻知耿牛二怪在围捕中逸去,却也受伤不轻。
言晓岚冷笑道:“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他们总有落网之时。”
珊贝勒诧道:“他们也没有做甚么为非作歹之事,又未与言大人结有深仇大恨,为何不放过他们!”
“贝勒有所不知,言某不是说过贝勒之病可能是府内之人暗中下的毒手?”
“这与耿牛二人何干?”
“有关!”百晓岚道:“至少言某已查出下毒手的人是受耿牛二怪所指使,他们并非远自滇南而来,而是久隐京畿附近。”言晓岚淡淡一笑道:“假以时日,不难查明真象!”
珊贝勒听得毛骨悚然,暗道:“如果真是他们所为,应寸磔分尸!”
言晓岚又道:“言某须回内宫,晚间自会前来为贝勒服药,务须静养,不可因外务烦虑,请珍重自摄。”
鹤贝勒亦笑道:“小弟亦须赶进宫内报知五哥喜讯。”
双双告辞而出。
鹤贝勒与言晓岚甫出府外,即有宫廷侍卫进入禀道:“贝勒,刚才得知府内总管来报,府内随侍贝勒书僮哈儿不见了。”
珊贝勒不禁心神一震,笑笑道:“这小子天性贪玩,这几日见本爵卧病,闷得发慌溜出府去玩耍,玩厌了总会回来的?”
那侍际应了一声是退了出去。
珊贝勒暗觉人心难测,莫非哈儿亦为耿飘牛孙二人收买,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忖道:“耿牛二个老鬼听说言晓岚能治好本爵的病,心中畏惧,佯谓远来晋见献药洽病,惟恐本爵不死。”一念及此,不由却齿痛恨,可想而知倘非明珠奸相所为,就是别的贝子贝勒觊觎皇位欲除去自己这个眼中钉。
这时珊贝勒一腔雄心壮志顿时化为云消雾散,荣华富贵生来具有,何必甘冒大不敬之罪,不禁心灰意冷。
三日来,珊贝勒得言晓岚尽心疗治,恢复行动自如,武功未失,仅子午二时真力必然逆行不顺。
言晓岚道:“暗下毒手之人手法怪异独特,而且宛如水滴石穿,缓慢浸蚀,倘须全愈,当非三年不可。”并传珊贝勒内功,渐减真气浮逆不顺之苦。
珊贝勒衷心大悦,发觉言晓岚胸罗广博,除武功外星相医卜均无不精擅,尤其星相之学谈言微中,问起自身功名富贵寿元子孙如何?
言晓岚大笑道:“贝勒贵为皇亲国戚,妻贤子孝,毕生享用不尽,何问富贵功名,惜贝勒病在小人,傲骨嶙峋,防一步错贻恨终生,宜近君子远奸-,淡泊自如,寿可期颐。”
珊贝勒心神猛剔,笑谢指教,道:“向本爵暗下毒手之鼠辈可曾查出否?”
言晓岚道:“贝勒最好不闻不问,泰然处之,鹤贝勒已查出三人大有可疑,却非主谋,恐系明珠遗来卧底,防打草惊蛇,现仍不动声色,以后藉故拿禁擒交官办以为掩饰。”
珊贝勒颔首笑道:“七弟办事干练,本爵尽可放心。”
言晓岚告辞。
珊贝勒送出言晓岚后,即独自一人前往地底石室。
石室设有巧妙厉害机关消息,仅有耿牛二怪及哈儿知悉,如今这三人均已失去踪迹,不由惶惶若失,既恨不得将他们三人寸磔分尸,又惧三人吐出自己隐秘,患得患失感觉不禁油然泛起。
宫廷侍卫俱已调还,只留下一人常驻珊贝勒府中,珊贝勒暗命府内武师四出探查耿飘牛孙哈儿三人下落,内有一名穿天鼠樊春信步望前门外大街走去,忽闻唤声道:“樊兄,咱们多日不见,兄台可好?”
樊春循声望去,只见是明珠相府武师黄逢亮,忙抱拳笑道:“黄兄,说起来这么些天真是蹙着一肚子慌,咱们爵爷病了,病的挺新鲜离奇的,说病就病,说好就好啦!”
“谁说不是,咱们相爷也曾亲自探过病,回来便谈起贵府爵爷病情,大夥儿谈论着,挺新鲜的,看来压根儿就没病,要说是有,那就是大富大贵的病。”黄逢亮笑笑道:“樊兄,咱俩去喝上两盅,小弟作东。”
“盛情心领,咱们府里小厮哈儿溜啦,奉命找人,找着即揪着回去,过两日再叨扰黄兄!”
“哈儿,说的可是陪侍你们爵爷的贴身书僮么?”
“不错,就是他,樊兄时常在外走动,可曾发现哈儿影踪?”
两人正说之间,突感腰眼一麻,立即不省人事…。
口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