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比拟,倒是属下发现那袁绶武功极高。”
阎玉冷笑道:“我疑心袁绶就是桂中秋,走,我要将袁绶双手双足削去!”
黑衣汉子遵命领着阎玉赶去,转眼无踪。林阴深暗突飘然走出吴越、钟离胡两人。
吴越道:“总护法,你瞧见了阎玉方才施展的那一式狂风三招第三招‘九天刮降’么?”
钟离胡目露忧容道:“瞧到了,厉害!委实威力无比!”
吴越道:“总护法如能接下这一招,阎玉定遭反震之力身负重伤,总护法有此把握么?”
钟离胡摇了头道:“实无把握,阎玉从何处得来这旷绝剑学?”
“一定是司徒白教的!”吴越笑笑道:“其中必有深意在内。”
钟离胡惊讫道:“司徒白为何要传授阎玉?有何深意?”
吴越微笑道:“其中道理吴某只是猜测而已,稍时再说,你我先去观察袁绶是否为桂中秋易容敢扮。”
口口口
袁绶一柄长剑施展歹毒手辣招式诛毙了五个匪邪,但来敌竟是有增无减,喝骂命他束手就缚,暗道:“看来自己再不可恋战了,速离此处是为上策1”但不知白骨追魂滴血魔主是否仍在暗中隐伏,心念雷转道是先离去为妙,一连三剑疾展,迫开攻来邪恶,正欲穿空逸去之际,忽闻传来一声大喝道:“你们散开!”
邪匪闻声纷纷撤招倒跃了出去。
一条身影电泻降下,现出天鹰帮少令主阎玉。
阎玉目注袁绶沉声道:“袁老师何必作此困兽之斗?”
袁绶淡淡一笑道:“袁某舆你无怨无仇,委实不知你目的何在?”
“不错,袁老师确与本帮风马牛毫不相关,只是袁老师错在知悉桂中秋下落!”阎玉笑笑道:“袁老师只须带路找着桂中秋,在下必不伤袁老师毫发任由离去!”
“可惜袁某也不知桂中秋下落!”
阎玉目中杀机暴闪,厉声道:“袁老师,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莫怨我阎玉心辣手黑!”
袁绶哈哈大笑道:“袁某无不接着!”口中虽如此说,但逃离之念更紧。
阎玉大喝道:“桂中秋,你接着就是!”巨剑挥出。
只见他一出手就是狂风三式中的三式‘九天刮降’,剑发风起,飞瀑怒潮般*袭袁绶而起,波及四外,巨干晃摇。
袁绶冲空而起,长剑挥卷成一条光柱卷束他的身形,晃摇中爆射朵朵寒芒刺向阎玉而去。
狂风刮涌中响起一声刺耳裂帛巨响,只见光柱束着袁绶身形冲空宛如流星曳射掠去无踪。
阎玉剑式倏敛,巨剑弯地,面色苍白如纸,喝道:“我等速回接应,务必将来犯之敌生死不论,不容漏网!”
那些凶煞邪恶闻命纷纷奔离而去。
黑衣持刀汉子疾掠而去,道:“少令主,你为何一再施展第三式?”
阎玉怒道:“你知道什么?那袁绶受伤不轻,逃之不远,袁绶必是桂中秋无疑!”
黑衣汉于惊道:“他真是桂中秋么?”
阎玉忽从嘴角溢出一口鲜血。
黑衣汉子不禁大惊失色。
阎玉摇首道:“无妨。”伸手入怀取出一粒丹药服下,接道:“这点伤势称得了什么?不要大惊小怪,你速追觅那袁绶下落吧。”
“属下遵命!”黑衣汉子道:“少令主此刻竟欲何往?”
“当然回去静待吴越到来!”
黑衣汉子诧道:“少令主怎知吴越一定会来?”
阎玉徒的面色一寒,那黑衣汉子不敢再言挥面疾掠而去。
这时阎玉忽闻身后传来清朗语声道:“少令主委实料事如神,怎知我吴越准会到来!”
迎面人影一闪,现出手持折扇,丰神儒雅,衣袂飘飘的吴越。
阎玉不禁面色一变道:“你就是吴越!”
“不错,本座就是吴越!”吴越微笑道:“令主曾命吴越与少令主提亲,亲事可望有成,但不知令主何故视我吴越如同叛逆,下令追杀?”
“那是传言吴护法已叛帮,处处与本门中人为对,何况家父亦未接获吴护法回讯!”阎玉答道:“最好吴护法回山向家父陈明解释传言之误!”
吴越哈哈大笑道:“那是当然之理,本座对本帮忠心耿耿,并不贪生畏死,不过…”
“不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