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妨与乐老化子结伴同行,此刻女儿尚须去找兰姐姐去。”
言毕腾身一跃如飞而去。
石中辉高叫道:“芍儿…”
身后忽闻语声传来道:“石庄主,可愿与老化于结伴同行么?”
天璇星君转面望去,只见是风尘侠丐乐宸与醉济颠郑奇含笑注视着自己,忙抱拳笑道:“那有不愿之理,两位意欲前往何处?”
乐宸道:“燕京!”
天璇星君不禁一呆,道:“小女也说须燕京一行,拙荆也要赶去,莫非尚有什么要事不在,石某至今仍然蒙在鼓里。”
乐宸哈哈一笑道:“待石庄主一至京师均可云开见月,现在还不到时候!”
天璇星君更是一怔,目露困惑不解之色。
乐宸忙道:“石庄主不必多问,老化子等系受令媛严嘱不得吐露,尤其是庄主,令嫒性情庄主深知,老化子这个罪委实吃不消。”
郑奇咧着笑道:“原来你也怕石姑奶奶!”
乐宸反唇讥道:“难道你老醉鬼不怕,你只敢泄漏半个字,还怕她不拆散你的一身老骨头才怪咧!”
天璇星君似一头雾水,茫然不解。
三人健步如飞,直奔江边,一路上一双风尘怪人不住地疯言逗趣,天璇星君虽捧腥大笑不绝,但胸中疑结不解,始终郁闷不乐。
江边桅樯连云,舟舶黑压压地一片,只见一个舟子奔来朝乐宸躬身禀道:“乐老爷子,褚爷巳在舟中相候!”
三人随着舟子走去,忽闻近处随风传来一声阴寒刺骨的冷笑,天璇星君不禁一怔,江崖上人行如蚁,嘈杂繁嚣,这冷笑声似冲着自己三人而来,但乐宸郑奇浑如不觉,心中暗暗纳闷。
跨上一座巨舟,船老大立命起锚开行。
舱中布设华丽,内已有西昆仑四异及冷面双杰在,目睹天璇星君迈入,均纷纷趋前寒喧。
郑奇目睹摆设一席丰盛酒筵,不禁馋涎欲滴,即大叫大嚷腹中饥饿如雷,填饱了五脏庙再说。
诸人推天璇星君上座,天璇星君固辞不就只有从命,席间觥箸交错,宾主尽欢。
名阳西沉,流霞惊天,江风劲吹,狼拍舷吟。
忽见一舟子走入,躬身禀道:“卫老爷子,船后发现三条小船紧随不舍!”
卫凰池含笑道:“知道了,他们稍时必遣人前来,你等只须小心戒备,余外自有老朽等应付!”
天璇星君情不自禁地问道:“是否寻仇而来?”
“不错。”
卫凰池答道:“正是寻仇!”
乐宸瞧出天璇星君似欲打破沙锅问到底,忙道:“此乃邢无弼遗孽!”
“遗孽!”
乐宸叹息一声道:“大凡罪止于自身,不及妻孥,老化子等本旨此意,故置之不问,想不到冥顽不灵如此?邢无弼岂不绝后矣!”
天璇星君惊道:“邢无弼之子女寻仇?”
郑奇道:“邢无弼为人城府极探,狡兔三窟,其居处罕有人知,虽心腹亲信亦不知晓,春雨楼为其爱妾所居,竟为诸葛明获悉,故有血洗春雨楼头之事,邢无弼虽广置妻妾,皆多不育或早夭,仅得一子抚养成人,年方十九,居之外家,残暴狠鸷,犹胜其父…”
说着望了舱外一眼,又道:“是时候了,我等不如出外相候!”
繁星满天,新月如梳,碧波泛来,远山沫蒙,只见船尾远处遥遥辍有三舟,一前两后,形成品字。
为首一艘忽放下一条小舟,坐得有人,顺风顺水,快行如矢,转瞬巳自逼近,紧傍船舷,只听一苍老沙沉语声传来道:“诸位可容我这不速之客一见么?”
乐宸哈哈大笑道:“岷江水道总飘把子江上飘亲自过访,还有什么不见之理,老化子在此恭候已久,江总瓢把子请上来叙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