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活罪必难忍受,再可存心藉同党铲除这一双男女代为报仇。
“分堂主是谁?”
“毕青松!”
方才身负毒伤三人已是痊愈,走了过来,向吕松霖抱拳相谢,涂福目露深意望了秦婉玲一眼。
秦婉玲柳眉一皱道:“涂福,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涂福面有为难之色道:“小人有下情禀告姑娘,以报相救之德,但…”
底下之话似畏忌吕松霖在旁碍难说出。
吕松霖微微一笑,缓缓走出七八丈开外,忖思这三人来历,必是霓裳公主手下,不然,秦婉玲何由相识。
约莫一盏热茶时分过去,只听秦婉玲高声道:“你们回去吧!今晚相遇我俩之事切不可吐露。”
吕松霖别面一望,只见三人转身疾奔而去,秦婉玲婷婷慢步而来,星眸中似露出丝忧虑之色,不禁一怔道:“玲妹,他们可是霓裳公主手下么?”
秦婉玲点了点首,柔声道:“此寺无人,暂免进入,贱妾与相公还有话说。”皓腕一伸,抓着吕松霖左臂如飞投入一片暗林中。
吕松霖笑道:“玲妹有什么话要与在下说,为何这么慎秘!”
秦婉玲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如非紧要,就无须如此郑重其事,相公不是多此一问?”
吕松霖展齿微笑道:“在下失言,夫人休怪。”
秦婉玲瞪了吕松霖一眼,道:“相公,你知七星帮主是何许人物?”
吕松霖摇首道:“在下不知?”
秦婉玲叹息一声道:“贱妾瞒了相公已久,七星帮主就是霓裳公主!”
吕松霖闻言,不禁大感惊愕,摇首长叹一声道:“在下虽有点疑心七星帮主来历,似在下曾经相识,但未想到就是霓裳公主。”
秦婉玲道:“公主在松茗小筑峡口外本想下手杀你,却为情感所动,不忍遽下毒手,心内爱恨交加,矛盾异常,乃胁迫你效力七星帮,无非使你苦恼煎迫,日久成…”
吕松霖不禁自言自语道:“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不算毒,最毒妇人心。”
秦婉玲嗔道:“相公,你连贱妾也骂在内了。”
吕松霖微笑道:“在下岂敢骂夫人。”
秦婉玲幽幽出声叹息道:“其实霓裳公主爱的正是相公,一见钟情,怎奈柳凤薇插足其间,相公言里语间不免流露倾心柳凤薇之意。女儿家最是矜持,不好明白相示,无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柳凤薇陈玉茹二女又向公主毒手猝袭,怎不令霓裳公主由爱生恨…”
吕松霖道:“此乃皇天冤枉在下,岂知柳凤薇有不利于霓裳公主之用心。”
秦婉玲道:“本可当面力辩其屈,误会不难冰释,但又添一朱玉琪与贱妾在内,无异雪上加霜。”
吕松霖道:“在下与朱玉琪并无儿女之私,玲妹与霓裳公主情若手足,她竟将你亦恨上了么?”
“横刀夺爱怎能不恨?”
吕松霖不禁默然,须臾出声道:“这话是方才所救三人与玲妹吐露么?”
“正是!”“那么霓裳公主欲将在下如何处置。”
“眼中之钉,非拔之而后快。”
“那不是太狠心了么?”
秦婉玲不禁格格娇笑道:“贱妾忖测,公主话可是这么说,但亦未能忘情于相公,爱恨交杂情绪下,谅公主不忍施出绝情之举,何况相公自负绝伦武学,未必惧怕公主,但公主却能对相公事事掣肘,恐怕相公降伏群邪,取得紫府奇书未必如愿。”
吕松霖呆得一呆,道:“如此将怎么应付?”
秦婉玲道:“无如孤立霓裳公主是最上之策。”
吕松霖愕然道:“如何孤立,愿闻夫人高明卓见?”
秦婉玲妩媚一笑,密语附耳一阵。
吕松霖面露为难之色,摇首道:“乘人之危,这如何使得!”
秦婉玲娇嗔道:“相公不听贱妾之言,贱妾只好返回七星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