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两腿忙用力一挟,白龙驹疾向前冲,一线之差躲过这招凌厉扑击!
长孙骥见白衣少年,能利用白龙驹躲过自己这招“乌云盖顶”可见他骑术高明,不禁暗暗佩服!但他见一扑未中,左足微点右足,人已升高五尺,原势不变,又向那白衣少年扑到!
白衣少年刚一回头,长孙骥攻势已到,他忙一带马头,白龙驹已斜跨两步,长孙骥见两招俱被对方躲过,长啸一声,左手剑诀一指,右手翠骨纨扇疾点白衣少年“期门”穴。
白衣少年见躲无可躲,挥动长鞭,贯注真力,一招“笑指天南”指向长孙骥!
长孙骥此时虽能点到白衣少年,但自己亦将伤在对方手下,双方既无深仇,何必弄得两败俱伤!
长孙骥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撤招收势,斜刺里飘身着地,白衣少年见自己险中取胜的招术逼退对方,忙一带马头叱道:“阳关大道白日不便比试,是英雄明夜三更到此一决胜负!”
长孙骥笑道:“何不现在找个地方?”
那白衣少年冷笑道:“别以为本…怕你,只因师命在身急事待办,不便久留!”长孙骥一看天色道:“不来就算不得好汉!”
那少年嘴角一翘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长孙骥冷冷地道:“好!”白衣少年手中鞭一挥,那匹白龙驹拨开四蹄,如飞而去,瞬眼间只剩下一团黑点!
长孙骥进得镇甸,只见街坊中的行人,三三五五,几乎全部紧身佩带兵器人物,一看就知武林人物,其中更有不少的和尚、道士、叫化。
他在城内徘徊了一阵,隐约听到的全是有关藏珍图之事,但有两个-发斑白的全真却边走边道:“你在川中可知近来出了一位白衣女侠,武学渊博,无人知她出身!”
左边的一位说道:“师兄敢是说那大闹“八卦门”的鄂逸兰?”
先前说话的全真答道:“正是此人!”
左边一人接着问道:“师兄提起此人作甚?”
先前说话的全真摇头道:“日前她竟夜探嵩山少林寺,一掌震伤藏经阁主持百定禅师,如此看来,不日定会上武当山闹事,师弟回山之时可禀知掌门师兄知道!”
左边一人肃容道:“红云遵命!”
长孙骥听那两道士交谈,似是鄂逸兰侠踪已在嵩山出现,以那两道士之意,她可能上武当山。
他实在想不透鄂逸兰今与九大门派结怨的道理。
莫非另有其人?
他仍想再听点资料,可是两道士已转了话锋。
他见日已西沉,忆起孔二先生等仍在客店中等候自己的消息。
他一进客栈,那些小二哥们忙不迭地弯腰作揖,嘴里谄笑道:“爷,回来了,敝东与众英雄正在西厢,快往里请!”
远处,一声娇呼道:“长孙少侠,怎此时才回来?”
长孙骥上前一步道:“在下为了那件事,在武家林商洽对付强敌之策,有劳秦姑娘关怀!”
“无影女”秦素娥见长孙骥与自己一向是那样地疏疏淡淡的,内心可有点恼,但,她幼得乃祖耳提面授,文武两途俱有相当成就,所以她虽然内心有点恼对方不知柔情蜜意,仍旧不显于色。
只叹自己竟变成“落花有意,顺水无情!”随即转身入内。
长孙骥进入里厢一看,真可说是人才济济!
大大小小挤满一桌,众人见长孙骥回来,个个均现喜容。
孔二先生笑道:“佳音传来,你能在一招破去”正反五行阵“我等俱为喜,尤其那…”
刚说到此“无影女”秦素娥脸涌红霞娇嗔道:“师叔,你…”孔二先生哈哈一笑:“师叔说错甚么?”
“无影女”秦素娥一跺足,道:“师叔,你再多言,看你再能尝到“状元红”否?”
孔二先生闻说再也尝不到“状元红”忙咽了口水,笑道:“好!好!师叔不说,师叔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