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可叹!”
丑怪老人矍然动容,却不言语。
石剑田继续地道:“陆前辈或许因为易容之故,是以根本不必再顾巩面子与风度,反正
已有他人以你的面貌替代万儿…”
话没说完,那丑怪老人眼光骤变,猛可大吼一声,身于暴长,一直推过去。
但他龙尾穴被制,筋脉不畅,真气阻滞,综有盖世武学,也施展不出,石剑田轻伸巨
掌,便扣住他脉门。
丑怪老人倏然银虎虎吹动,目光流露出神圣不可犯的神气。
石剑团因陡然心胸一阵窘困,不觉自动地松开口脉的右掌。
龙野微带惊奇地偷望着这发生的一切。婉然忖道:“可惜他面型全毁;否则,以他的超
俗丰仪和爷爷威严气度娇美。”
石剑田亦为这神气所慑,于是轻声问道:“陆前辈你已守前约,不再走动江湖,本座绝
不甚你大逼,但你述出谁接了你金蝉脱的易容之术,本座立即还你自由。”
黑暗中龙野不由打个寒颤,目中却也听出了一个端倪。这种“金蝉脱”的易容术,复名
叫做“改头换面”是最残,最深奥的丹青妙衣。
被施术之人,得忍耐万般痛苦,因此若无重大原因,绝无人敢冒险采用这种易容之法,
而且这种丹青之太,只有东海柔幻派独家不传秘术,相传已失迹尘世三百余年,那知复又出
现于江湖…且说丑怪老人闻言心头一震,颇为佩服这一代袅雄眼光之锐利,心思缜密,但
他万万不能吐露真情,而毁灭了自己全盘计划,是以冷冷瞧着石剑田,罔若无闻。
石剑田施展浑身解数,也问不出个原委。
丑怪老人充耳不闻,索性跌坐地上。
这时伍稼青蓦然拿起铁勺,在锅中满装了一勺溶锡,阴冷地站在那丑怪老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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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不禁暗为那丑怪老人拿了一把冷汗。
伍稼青双眉倒竖,煞气腾腾,厉声道:“姓陆的,家师尊重你威名,并非不能奈何于
你,若再不说出遁出门那南魔是谁伪装的,嘿嘿,姓伍的可不客气。”
说到这,蓦地一顿,猛可声色俱厉叱道:“快照实招来?”
丑怪老人闻声仍保持缄默,双目闭合,并未把对方这套威势看在眼里。
伍稼青见逼问并不生效,于是将铁勺渐渐伸近他的左颊,要知那沸腾的热力,不必沾上
皮肤,就会灼得疼痛。
“快说,谁是你的替身?”
石剑田也吼吼出声,丑怪老人神情依故,并不为这促巩布手段行动有所惧。
黑暗中龙野热血沸腾,咬牙切齿不已,但众悬殊的情势下,他不敢妄动,他知道凭力
量,不但无力救出那五怪老人,自身也不啻送上虎口!
伍稼青向石剑田暗使眼色,那勺热滚的锡汁猛向五怪老人脸颊上到去吱的一声,丑怪老
人的脸颊及左额连同肩膀一大片肌肉,立时溃烂变热,冒起阵阵的青烟,气味难闻已极。
这种溶锡渗入烂肉内,比起千酷刑,更惨不睹。
龙野盖质俱袈,急忙咬住嘴唇,以免大吼出声却见丑怪老人咬牙切齿,像是极受痛苦,
他转头一左肩,溃烂的一片腐肉,仍在冒着缕缕青烟,不禁列嘴鄙夷一笑,这种笑意,似乎
是讽刺伍稼青的手段还不够狠。
这可使这批杀人不眨眼全鹰帮徒,为之轰然动容。
伍稼青蓦然蹬目回顾,登时声响俱寂。
石剑田忽然回桌坐下,眼神中充满凶光,显然他将喝令取出更毒辣的刑具。
伍稼青游目一周,缓缓举步走到丑怪老人的背后,有意无意地往左边看去。
只见那黑暗隧道上,似一条巨大黑影宿贴洞壁,活似一大壁虎…这位阴险狠毒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