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被关进“苦窑”(牢房)才怪!’
‘谁叫你蒙着头硬干来着?’
朱贝戎神情一怔:‘听口气,难道你已有了对付黄金的点子了不成?’
‘当然。’
‘说来听听。’
萧嫱平了平气,慢条斯理道:‘不过,我所想出来的点子和你所想的不同,不能用大搬家的手法,将他家中搬得清清溜溜。’
那能搬些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都不能搬,只能‘嘘’(偷)到黄金身上的一块小小玉佩。”
三人听了这话,差点跌倒。
朱贝戎尤其感到来气,没好气的这:“亏你想出这种发了霉的馊主意,一块小小玉佩能值几何,你不怕贬低了我们的身价。”
萧嫱小嘴一撇,讥道:“不是我动馊点子,而是阁下孤陋寡闻,根本不晓得那块玉佩的来头。”
朱贝戎有点惊讶:“哦!…”
古人俞带笑道:“大头嫱,萧嫱说你孤陋寡闻,我看还算对你客气的。”
“不客气又当如何?”
“说你是井底之蛙,我看也不为过。”
朱贝戎双眼一瞪,怒道:“放你老母的七十二个连环屁,你竟拐弯抹角,趁着机会骂我?”
古人俞吓的一时短了舌头,又不说了。
朱贝戎将脸转向萧嫱道:“你倒说说那块玉佩的来历,难道还是皇上佩带过的宝贝不成?”
萧嫱点头道:“差不多,那块玉佩曾是武则天生前佩带的饰物,你说宝贝不宝贝?”
哇噻!朱贝戎惊楞了。
古人俞和巴岱更是瞪大了跟珠子,猛朝肚内直咽口水。
萧嫱带着得意的笑容道:“听了它的来历,你该不会认为太过贬低你大头病的身价了罢?”
朱贝戎只顾发楞,没有吭声。
巴岱插道:“萧嫱,不管带过那块玉佩的人是武则天,还是秦始皇,我只想知道它值多少银子?”
萧嫱道:“现在它是无价之宝,只要能够到手,随随便便也可以匮两三万两银子。”
“哇噻,这么多!”
朱贝戎听得心头大动:“真的这样值钱吗?”
萧嫱道:“当然,我会在你面前胡吹乱盖呀。”
朱贝戎高兴地一拍巴掌:“正点,这批‘海蓝’(钷金)若能弄到手,我们可就抖了。”
“这样说,你心动了。”
“当然。”
“准备怎样下手呢?”
朱贝戎脱口道:“简单,找个专门‘跑老月’(扒手)的出马,问题不就解决了。”
萧嫱之以鼻道:“你这才是十足道地的馊主意,如果‘跑老月’的能够成事,不要说黄金身上只带一块玉佩、十块、百块早己被人扒光了,这会等你找人下手呀!‘门’都没有!”
朱贝戎一楞道:“听你说的这样神秘,难道黄金他有保护那块玉佩的特别方法吗?”
萧嫱点头道:“不错,你猜对了。”
“什么特别方法?”
萧嫱道:“玉佩上面栓了一条笔杆粉的金练,扣在他的裤腰带上,纵然扒到了那块玉佩,也是无法将它拉断,当场就会被他发现,怎能扒得成功。”
古人俞和巴岱相面而愕。
显然,他们都想不出来能扒玉佩的点子。
朱贝戎也想不出,没好气的道:“既然扒不到手,说来说去,还不是白说。”
萧嫱嗔道:“我看你是人头猪脑,当什么大头病嘛,没见笑!”
朱贝戎将眼一瞪:“你敢骂我!”
萧嫱道:“该骂!现在只碰到这一点小小的难题,你就没咒好念了,将来能成什么大事嘛!”
古人俞道:“哇噻!口气倒是不小,教训我们的大头病来了。”
朱贝戎道:“他妈的牛奶,既然你的口气这样硬,莫非你已想好动那块玉佩的点子了?”
萧嫱道:“当然,除非我不出马,只要一出马,就像探囊取物一样的容易。”
“少吹牛,当心将屋顶吹破了。”
“你敢打赌?”
“敢,如果你能顺利成功,我愿爬在地上,让你当马骑。”
萧嫱一声轻啐道:“别拿我当凯子,我才不会跟你打这样的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