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我过去,你就过去吧。”
萧嫱回头狠瞪他一眼,随后俏脸忽堆上笑意,缓缓的走到花怜香面前。
花怜香见她笑容如花,又如此清纯,不禁呆了。
萧嫱便趁这时,一脚狠蹬向花怜香下阴。
花怜香没料着她竟敢动手,便被踢个正着,一下发出像猪被宰时的尖叫声,两手捧着下胯,在原地猛跳着。
萧嫱急忙拉着巴岱和古人俞奔了出去,但没跑上几步,忽见人影一闪,花怜香已拦在身前。
只见他恶狠狠的对萧嫱道:“你这小贱人,竟想叫我断根,看我不活活搞死你。”
话落,右手五指如勾,便往萧嫱左肩抓落。
萧嫱惊叫一声,拉着巴岱和古人俞又返身奔进屋内,见四下无处可逃,便跑上楼去。
但三人毫不会武功,又岂能躲过花怜香的追击,不多时,就又被拦下来。
花怜香嘿嘿笑道:“我看你还是乖一点的好,免得皮肉受苦。”
说着,一步步向三人逼去。
萧嫱惊骇未绝,四下一看,根本无路可走,惟一出路,又被花怜香堵住,可真是上天无路,人地无门。
就在这时——
忽见右侧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中人却是个老头,面容威武,此时正朝着他们笑着。
萧嫱大惊,指着画,叫道:“那画里人在笑!”
花怜香笑道:“别再骗我啦,刚才你以笑惑我,踢我下阴,现在又说甚么人笑来?画里人?那可真会笑死人,画上的东西是死的,又怎会笑?”
巴岱却已转头看去,见那画中人竟真的在笑,不禁大叫道:“他妈的牛奶,我们碰上鬼了!”
他立即连滚带爬的冲了出去,一下将花怜香握撞在地。
花怜香大怒,右掌竖起,正待打,却见巴岱已跑了出去,只得回头来。
突然看见那画中人,竟从画里走了出来,迳到他面前站定,说道:“花怜香,不认得我吗?”
花怜香定睛一看,惊道:“是你!”吞了口水,又道:“老淫虫崔道融,你躲在那干甚么?”
崔道融笑道:“我在前面街上,看你带这三个娃儿过来,其中还有一个是女的,我就知你又要干坏事了。”
花怜香吟了一声道:“你自己还不是一个样,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崔道融转头看看萧嫱,一看之下,他两眼登时一亮,喷啧几声,道:“我这半生中‘拉’(搞)过的马子不下千个,但却从没看过如此出色的,呵呵,难怪,难怪你这个中老手,也会如此心动。”
花怜香心头一震,道:
“老淫虫,你想干嘛?莫非想要跟我‘拜把’(分享)?”
崔道融道:“你走吧,不是‘拜把’,而是由我独占。”
花怜香冷吟一声,道:“我粉蝶儿也不是好惹的。”
崔道融嗤一声道:“你想跟我‘单挑’(对决)?”
花怜香见他如此嚣张,心中有气,就一声不响的,向他扑去,一出手,便是六掌七腿,朝他身上要害猛攻。
崔道融毫不闪避,硬拆硬架。
萧嫱见他二人打了起来,便赶紧拉着古人俞,悄悄闪过一边,转头一看,见那画框竟是个窗口,刚才由于心惊,再加上室内昏暗,竟看错是一幅画,她又转头看向二人,只见他们越打越激烈,没注意到自己,便和古人俞从那窗口翻出。
只见那又是一间房,萧嫱心思一转,便拉着古人俞就窗底处蹲了下来。
崔道融和花怜香以为打了一会后,忽不见萧嫱,二人大吃一惊,四下一找,就窗一看,也不见人,却不知萧嫱二人就躲在窗下。
崔道融和花怜香以为萧嫱已逃走,当下那顾得再打斗,急忙出了屋,四下寻去。
萧嫱和古人俞又躲了一会,才探头就窗偷看,见四下无人,就溜了出来,奔了一阵,忽见巴岱在前方缓缓走着,萧嫱叫了一声,便和古人俞跑了过去。
巴岳听得,住脚回头一看,见是二人,心下大喜,却又见萧嫱一脸凶霸霸的模样,一至近前,就左右开攻,连赏了他四个“香手印”
打得巴岱一怔,楞楞的问道:“干嘛打我?”
萧嫱双手插腰,盛气凌人的道:
“打你不顾朋友之义,临危独自逃命。”
古人俞侧着头道:
“刚才那地方,好像不是朱贝戎所说的目标?”
萧嫱叫道:“什么好像?简直就是错!错!错!”
古人俞道:“臭了?要是让老大知道,他一定会笑死我们。”
萧嫱想了一下,道:“那只好瞒!瞒!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