嫱又是一次严格的考验,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尤其对象又是“我来也”这位来无影去无踪的侠盗绝非等闲之辈,想要跟他斗,无异等于太岁头上动土,危险之至。
但是萧嫱一点都不在乎,今晚凭着智慧和信心,要和“我来也”一争长短。
月上中天“我来也”按时赴约。
土地庙内的景象变了,供案上面香烟缭绕,祭品齐全,这和日间的冷漠景象,简直不能相提并论。
萧嫱、朱贝戎、古人俞、巴岱全已到场,他们四人的神情举止,也较日间来得严谨,肃穆!
供桌上面放了一只陶瓷虽塑的泥钵,上面的雕塑相当精美,上面盖了一块大红绸,愈发显示了它在人们心中所受到重视。
“我来也”大模大样地来到供桌前面,看了看供桌上的泥钵,遂将目光移到萧嫱脸上:“这就是你所说的‘聚宝钵’吗?”
“不错。”
“一点都不起眼,我还疑为它是变戏法常用的大泥缸呢?”
古人俞点有介事的斥道:“不准胡说八道,可别冒渎了‘聚宝钵’的威严!”
“我来也”没有理会古人俞,仍旧面冲萧嫱道:“我没想到,‘聚宝钵’会是道副样子?”
萧嫱道:“前辈,你认为‘聚宝钵’应该是什么样子?”
这一间,倒将“我来也”问住了。
的确让他无法问答“聚宝钵”该是什么样子?
萧嫱又道:“这件稀世奇宝不是贵在它的外表,而是它的神奇,只看它的外表你轻视,对它未免大不公平了。”
“这只宝钵,真像你所说的那样神奇,放金生金,放银生银?”
“当然。”
“我要当场试验,才能算数。”
萧嫱挖苦道:“前辈,看来你对‘不见兔子不撒鹰’这门学问,可算磨练到家了,一点不肯吃亏。”
“爱说笑,五千两黄金可不是小数目,怎么可能轻易上当。”
“这样说,前辈还是对我不太相信。”
“我只相信事实,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萧嫱爽快地道:“好!我就让你当场试验,拿来?”
“什么?”
“五千两黄金的银票,你先表现诚意,让我先过目,然后再谈其他。”
“看就看,我还怕你跑了不成。”
唰!一张崭新的银票,立刻递到萧嫱面前。
哇噻!上面果然写着五千两黄金,而且还是金宝齐所开出的本票。
本票就是铁票,一定不会退票。
古人俞和巴岱更是伸长了脖子,争着观瞧,看得口水直流,恨不得一口吞进腹内。
“我来也”狭狭地道:“现在你们都看清了,没有什么疑问罢?”
萧嫱道:“没有问题,但不知前辈准备如何试验宝钵的性能?”
“我来也”扬了扬手中的银票:“很简单,我将这张银票放进钵内,只要它能再生一张同样的银票,我就相信了。”
古人俞道:“哇噻!那不变成钞票印刷机了么?”
巴岱起哄道:“啦!而且还是伪钞印刷机,若被‘条子’(捕快)抓到,是会砍头的。”
“我来也”面冲萧嫱道:“如何!能让我做这样的试验吗?”
萧嫱道:“不能,如果宝钵真能生出同样的银票来,金宝齐早就关门大吉了。”
朱贝戎附和道:“而且所有银号都会关门,卖了老婆、孩子,也是不够赔帐!”
“我来也”笑了,冷笑。
萧嫱道:“你笑什么?”
“我来也”道:“既然如此,那就一切免淡,什么宝钵不宝钵,充份证明它是一个废物!”
萧嫱道:“前辈的这种说法未免太过无理,我曾说过,宝钵内放入银票,就会生出银票吗?”
“我来也”微微一怔:“好像没有说过。”
“那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