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给的解药,若这八个还没死,请也出来做一下。”
水漫天冷笑道:“飞贼门跟一统教早已联成一气,难怪解药会得的这么容易!”
众人一听他这么说,更是议论不停。
水漫天环视众人一眼;又道:“我曾听人说过,各派中毒之后,只有朱贝戎四个立刻获得解药,而各派却无人能有此待遇;而在神器内鬼阎王招降各派时,听见也只有朱贝戎跟萧嫱两有座位,从这看来,他们两派的关系,可真是相当不寻常啊!”朱贝戎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真没想到,这水漫天竟是如此恶毒,执意要挑起飞贼门跟各派的仇恨,妈的,他又图的什么?可真是让人想不透?
只听有人叫道:“既是飞贼门跟一统教已通一气,欲荼毒武林,我们就先灭了飞贼门!”
这一来,朱贝戎可火了,他全身一刹那间就杀气腾腾,看来,天生杀星的狠劲又发了,只见他凶狠的吼道:“想干就干,谁又怕谁?”
就在这时,白斩冰忽然从山洞内走了出来,看了众人一眼,站到朱贝戎身边,问道:“怎么回事,怎如此热闹?莫非正在召开武林运动大会?”
朱贝戎更是干得要死,真想一拳打扁他的鼻子,还连运动大会?大概屠猪(朱)大会还差不多,他现在已经百口莫辩了,偏偏这个白毛混球又走来站在一起,这下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果然,就有人立刻叫道:“那是白斩冰,他是一统教的十三太保之一,现在跟朱贝戎站在一块,这已是最好的证明了,大家还等什么?杀了他们!”
朱贝戎火道:“干死你十八代老祖娘!叫什么叫?有种,一个个过来,我朱贝戎全接了!”
唉呀,吓死人,他要一人大战将千个,这份豪气,可当真冠绝古今,只不知他能不能撑到底?他是应战几人后,就被干掉了。
场上所有人都怔住了,连水漫天也呆了,这小子也未免太狂妄,太臭抢了吧,什么东西,一个小鬼头竟敢如此大言不惭,要一个力战几千人,他不会就干脆就说要力战全天下,还来得更有魄力。
他冷笑一声,不让巴岱有转身打拳的机会,剑光一回,已一剑砍向巴岱。
巴岱被逼得团团乱转,最后也被搞得火大了,全身然滚滚,大概脑门也有是个太阳相撞了,撞得满腔都是怒火,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或是他妈的零零七,他挺拳就打,一边打一边闪。
这一来,可苦了全场众人,由于巴岱绕着满场跑,又面对江鹏飞,所以他打出的九股拳劲,都是往他背后的群众猛招呼,更由于他不断出拳,场上立刻满天拳劲,航空声猛响,拳劲交叉乱打,人人躲抖狼狈。
朱贝戎怕巴岱这样搞下去,可能会立刻引起“众怒”要是各振一涌而上,巴岱就是真象,恐怕也只剩得两颗象牙。
他立刻大喝一声,喝声中,他己冲入场中,攻下江鹏飞,替下巴岱。
江鹏飞以剑指着朱贝戎,冷笑道:“怎么?想开了,赶来受死?”
朱贝戎架势一摆,嘴角一撇,一付二百五的模样,连续“嘿嘿嘿”的冷笑不停,不知过了多久,他还是照样如此“嘿嘿嘿”的冷笑不止。
直叫众人看得呐闷不已,真不知他在干什么?那有人冷笑这么久的?
只见他越冷笑就越臭抢——两手叉腰,右脚直抖个不停,倒像一个街头小痞三。
可把江鹏飞气得怒发冲冠,身子猛抖个不停,只可惜,现场无独杯可让他凭靠,想学岳飞也学不来。
忽然间,每个人都怔住了,场上再无半点声音。
只有朱贝戎右脚在抖,江鹏飞身子在抖,两人未打就先比个抖功吧,看谁能赢得这第一回合。
但江鹏飞又抖了会后,他突然仰天长啸一声,抒发他满心的悲愤,又忽然连人带剑的扑向朱贝戎,大有跟他同归于尽的气魄!
然而,他有这个“气魄”朱贝戎却没有,又不是假瓜,眼看自己能得命,又想将对方干掉,谁又肯跟他同归于尽?
想跟人同归于尽的,大多是打不过别人,而兴起玉石俱焚的念头。
要不然,就是有深仇人恨,千辛万苦将人害,害人不死不甘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