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演。
怕的是,万一铁胆金钩闻一凡使坏,故意弄来一件是似而非的东西来试探她,而她分别
不出,岂非太不成话,同时,也有被拆穿秘密的可能。
她是南刀史烈未亡人的身份,能说识不得这把“银鳞夺魄刀”么?
事实上,她真没有鉴别的能力。
所以,她作难了。
铁胆金钩闻一凡看在眼内,内心之中兴起一种泄愤后的自得。
玉美人白清如与闪电娘娘蓝纫秋也同是一怔,不敢冒充内行。
北剑程中和见了那刀柄,双目精光陡射地一直,轻喝一声,道:“且慢!闻兄,这可是
史贤弟的‘银鳞夺魄刀’?”他这一发问,立即解除了假彩虹女的窘境。
铁胆金钩闻一凡含笑道:“程大哥,小弟这份礼物,算不算得出奇制胜?”话中承识了
所问不算,还不着痕迹地表露了心中的自得之情。
北剑程中和大喜道:“闻兄,你这份礼不仅盖压群雄而且意义重大,可见你对友热情,
不知费了多少心力,小弟真是佩服你了。”
、九头太岁钟竞年一掌拍在铁胆金钩闻一凡肩头上,大声道:“闻老二,真有你一手,
你得到了史大哥这柄‘银鳞夺魄刀’;竟能声色不动地留到今天拿出来大出风头,哈!哈!
哈哈!小弟以南七省兄弟的身份,也感到光荣无比哩。”
假彩虹女许萍总算吁了一口气,心底踏实了,这时向铁胆金钩闻一凡盈盈一福,道:
“闻叔叔,你史大哥何幸交得你们这多血性朋友!”
伸手去接史莒托在手中的银鳞夺魄刀。
闪电娘娘蓝纫秋哈哈一笑,道:“萍妹,先让我说句好话可好?”
假彩虹女许萍缩手一笑,道:“秋姊姊锦心绣口,小妹正想讨你一句古利话儿。”
她们姊姊相称,如此热络,想必彼此之间的情谊,又有了新的发展。
闪电娘娘蓝纫秋螓首轻摇道:“我的吉庆话儿,留到明天再说吧,今天我想先提一个大
家可得光彩的意见,不知妹妹可愿听听?”
北剑程中和笑着插嘴道:“秋妹,你大约又心血来潮,想起了什么新花样了,我警告你
一句,你可不要无事生非。”
闪电娘娘蓝纫秋笑道:“大哥,你好像非常不相信我似的,我今天提的这个意见,却非
叫你大大地赞佩一番不可。”
北剑程中和道:“你还是先发表你的高见,再吹牛吧!”
闪电娘娘蓝纫秋斑黛眉一挑道:“你听着…这把‘银鳞夺魄刀’的失而复得,正象征
着威儿将来鹏程远大,为史叔叔重振雄风,光耀武林有日,似乎不宜如此草草收授,有屈闻
伯伯一片心,依小妹之见,最好仍请闻伯伯暂且再保管一晚,待明门寿宴上郑重为威儿授
刀,如此岂不更具激励之深意,也叫威儿今后仗刀行道之时,知所奋勉。”
此话正投中了铁胆金钩闻一凡的心意,省了他不少心机,只乐得敞声大笑道:“高见!
高见!秋嫂子,真亏你想得出来!”
忽然话声一顿,似是有所感触地一皱长眉,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唉!只可惜史大哥
那原有的刀鞘不见了,未免美中不足。
北剑程中和哈哈大笑,道:“闻兄,你是健忘?还是真的不如道?史贤弟那支刀鞘不是
在小弟这儿保管着么?”
铁胆金钩闻一凡拍着自己的头道:“该死!该死!小弟忘记了”“北剑程中和微微一笑
道:”小弟就去把刀鞘取来,一并有劳闻兄,授威侄如何?“
铁胆金钩闻一凡微微一怔,真想不到得来全不费功夫,暗中吁了一气,深为感叹地忖
道:“程中和在这些小地方,确有一套笼络人心的高明手法,我要不是有识在光,能不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