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这哭煞的为人,一动起手来,非把对手折磨个够,绝不痛痛快
快的取人之命。
他心里有数,他的工夫要能抗拒对方二人,也就不会在此当这起码小舵主了。
生命要紧,但死前的折磨更受不了,他凄厉的一阵惨笑,道:"二位真够交情,属下一
辈子也忘不了。“
言罢回手一掌,向自己心口反拍而下,左手一翻,突向哭煞算命的打出一团黑雾。
锦袍老人左手暗器出手,右掌已落到了自己心口,惨笑未落,人已倒地死去。
哭煞算命的真还没有想到那锦袍老人临死反噬,向他打出了仗以成名的“五毒砂”一
时措手不及,只好使了一招有失身份的“懒驴打滚”危乎其危地堪堪逃由锦袍老人的杀手。
当他满怀恼怒扑问锦袍老人时,锦袍老人早已口角流红,一命归阴。
只恨得他抬脚向锦袍老人的头上跺了下去,锦袍老人的头被他一脚之力,顿时脑浆四
射,溅满了他一身。
他的火气更大了,第二脚又踏下去了。
走方郎中笑声中喝止道:“老六,不要把一身搞脏了,等会不好应付这小丫头。”
算命的闻声缩脚,道:“这与小丫头有什么关系?”
走方郎中道:“你把长袍脱了,把身上的污血揩了,戴上一张人皮面具,看我的就是
了。”
说着,他自己也脱去了长袍,戴了一张年轻人的面具,待得算命的收拾好了,仰手向珠
小妹身上拍去,手到半途,忽然一皱眉头。
收手道:“还有厨房里的两个几乎忘记了。”
算命的接口道:“是我的!”
晃身扑入厨房之内。
厨房里那两个做饭的,哪有听不到外厅打打闹闹之事的,早就溜之乎也,逃得不知去向
了。
算命的杀人之瘾刚刚勾起,却失去了下手的对象,恼怒得一掌把灶都打坍了,才恨声连
连回到外厅。
走方郎中拍开了珠小妹的穴道,以非常和悦的声音,在她耳边叫道:“小妹妹,小妹
妹,醒醒!醒醒!那些恶人,都被我们兄弟杀的杀了,打跑了的打跑了你不用再怕。”
珠小妹大而圆的眼睛骨碌碌的一转,睁开来。
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双年纪比闻大哥大不了多少的和颜汉子。
再向四周望去,只见地上倒毙了三个人,那算命的和走方郎中都不见了。
珠小妹跳下椅子,行了一礼,道:“谢谢二位大叔!请二位送我回城里去吧!”
笑煞走方郎中蔡假仁携起珠小妹的小手道:“小妹妹,听你的口音不是这里人呀,怎会
来到这里?’”
珠小妹道:“我是跟我闻大哥来的。”
笑煞汪培恶道:“哼,你那闻大哥为什么不好好地照顾你,让你被恶人擒了来。我看你
也不用去找他了,你家住在哪里?我们送你回去好了,免得再被坏人欺负。”
珠小妹小眉毛一扬,急道:“我要找闻大哥!”
笑煞走方郎中蔡假仁笑着道:“小妹妹不要急,我们救了你,自然会把你送还给你闻大
哥的。”
珠小妹道:“那我们快去呀!闻大哥不见了我,他不知要多么着急哩。”
哭煞算命的汪培恶道:“如果你闻大哥急着找你,已离开了原地方,叫我们倒哪里去找
他?”
珠小妹一愣,道:“这…”笑煞走方郎中蔡假仁笑道:“没有关系,我们尽量替你去找闻大哥,如果实在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