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时机,直接闯进了衡山铁剑先生刘无我房中。
这时,武当天鹤子也正在衡山铁剑先生刘无我房中,研究着蔡晓梅突然改变了态度的事。
蔡晓梅的闯入,事先可没有叩门求见,一推门六双眼睛就对上了。
蔡晓梅先表示来意,欠身一躬,便道:“晚辈冒昧前来打扰二位,是想告诉二位一件事,二位很想知道的事。”
有了“人面秀才”孙谋做内应,蔡晓梅只要动动嘴,就能打听出很多消息。
原来,由武当天鹤子与衡山铁剑先生主无我的逗留在杨家堡,是为了向杨堡主取回一样东西,这样东西,杨堡主曾经答应过他们,但一直借口没有交出来,所以,他们就一直留在杨家堡等待。
衡山铁剑先生刘无请姑娘落座说道:“蔡姑娘是前来传达杨堡主的意思,有什么话请你直说吧,我们不会见怪的。”
蔡晓梅一笑,道:“晚辈之来,与杨堡主无关,乃是耳有所闻,特来报与二位前辈知道。”
武当天鹤子道:“姑娘,可是有关敝派的一本秘笈和刘大侠的剑谱之事。”
蔡晓梅道:“正是此物之事。”
衡山铁剑先生刘无我道:“杨堡主原订月之十五,就可取来还给我们,莫非…莫非…”
本来想说一句不好听的话,话到口边又忍住了。
蔡晓梅点头道:“前辈猜对了,他又变卦了,而且,不准备还给二位了。”
武当天鹤子忿然道:“岂有此理,贫道决不与他干休。”
蔡晓梅道:“前辈可没有找他的理由,他只是中间人的身份,他只须说胡麻子骗了他,前辈如何与他争执?”
衡山铁剑先生刘无我道:“道长,蔡姑娘的话说得不错,偷我们东西的人是胡麻子,杨堡主只是从中帮忙我们找回失物,他要找不回来,他,我们怎奈他何。”
蔡晓梅道:“据晚辈所知两位之物,早在杨堡主手中。”
武当天鹤道:“那他为什么不还给我们?”
蔡晓梅一笑道:“他为什么要还给两位?”
衡山铁剑先生刘无我道:“事情是他通知我们来的,否则,我们也不知道他能替我们找回失物。”
蔡晓梅说道:“他的目的是在利用二位。”
武当天鹤子一怔,道:“利用我们什么,贫道可不会任其所使。”
蔡晓梅道:“其实,他已利用过二位一次了。”
衡山铁剑先生刘无我愕然道:“我们已被利用了一次?”
蔡晓梅道:“晚辈与古季玉之事,两位可不是亲目所见,亲耳所闻,足为天下人作征,以二位在江湖上一言九鼎的身份,晚辈纵是掏尽三江之水,也洗不净我的清白。”
武当天鹤子与衡山铁剑先生刘无我不由得大吃一惊,道:“什么!你是受了他们的挟持?”
蔡晓梅道:“我是自愿的。”
武当天鹤子鼻中冷“哼!”了一声,厌恶之情,一下子就挂到了脸上。
衡山铁剑先生刘无我愕然道:“姑娘的活,老夫听不明白。”
蔡晓梅于是把前后经过说了一遍,接着又道:“尚幸晚辈这条将计就计的苦肉计,被杨堡主接受了,晚辈再下一点工夫,将来不难成为他心腹之人。”
武当天鹤子立时换上了一副肃然之色,口中连连宣诵不已:“无量佛…无量佛…”
衡山铁剑先生刘无我赞叹之余,不免又摇头叹息:“姑娘如此委屈自己,与杨堡主可有什么深仇大恨?”
蔡晓梅摇首说道:“晚辈与杨堡主既无私仇,亦无私怨,只是为了风尘双侠之故。”
少不得又作了一番必要的说明。
蔡晓梅说完了之后,只听得武当天鹤子与衡山铁剑先生刘无我二人的眼睛都傻了,他们在江湖上跑了大半辈子,可没有见过这样牲牺自己,只为了帮助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蔡晓梅可没让有任何表示,就在他们发愣的,接着说道:“晚辈刻已发现了风尘双侠的囚禁之处,特来相请两位前辈,拔刀相助。”
武当天鹤子毫不犹豫的点头道:“姑娘用得到贫道时,但请随时知会。”
衡山铁剑先生刘无我道:“姑娘人手单薄,老夫另外还带了几个人隐身在百里外附近,都可随时听候姑娘派遣。”
蔡晓梅大喜:“这就太好了,多谢前辈。”
衡山铁剑先生刘无我道:“不知姑娘还要邀集什么人手?老夫门下可传信奔走。”
蔡晓梅道:“目前事情的发展,尚以预料,晚辈利在速战速决,惊动的朋友太多,反而横生枝节,似非所宜。”
衡山铁剑先生刘无我慨叹一声,道:“姑娘…”
忽然间“人面秀才”孙谋在外面叫道:“事情完了没有,杨堡主来了。”
蔡晓梅轻声道:“两位小心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