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岛主在十年前曾到中原一游,打败了不少武林高手,自那一次之后,便没有涉足中原了,是么?”
“姜兄对这位牡丹岛所知也不少啊!”陆若博道:
“姜兄,楚姑娘,那位金童子许一剪,正是投效了牡丹岛主!”
“陆兄,大概那位金童子许一剪之所以投效牡丹岛主,依姜某猜测,极可能是被牡丹岛主收服了吧?”
“说对了!”
陆若博道:
“据在下听闻,许一剪是在牡丹岛主那一次到中原游历时,以本身所练的玄阴十极功,制服了许一剪,许一剪在感其没有破去他的九转童子功,加他也想找个地方避居,以免受到中原武林道的鄙笑及怪异的目光,便投效了牡丹岛主。跟牡丹岛岛主返回牡丹岛居住。”
“陆兄,听说那位牡丹岛主也是个性格阴沉冷僻,界于正邪之间的人物。”
姜镇龙道。
“在下也听闻他是那样的一个人。”
陆若博舒口气,带点感慨地道:
“这大概是因为修练玄阴十极功的缘故吧,据说,玄阴十极功正是至阴至寒之功,修练的人,会因此而改变性情的。”
楚红萼听着两人的说话,感到新奇有趣,因为她还是第一次涉足江湖,对于牡丹岛主及她视为老妖怪的金童子许一剪的其人其事,她还是第一次听闻,自然事情很新鲜有趣了。
“陆兄,那老——许一剪既然不惜投靠牡丹岛主,隐居牡丹岛,怎么他这一次又来到中原?”
楚红萼好奇发问。
“这一点,在下可以告诉你。”
陆若博苦笑一声,说道:
“他这一次重覆中原,听说是牡岛主因为他熟悉中原的风物名胜,特派他随侍那位少岛主游历中原各地来的。”
一顿,正欲说话,楚红萼已抢着说:
“莫非陆兄得罪了那位少岛主,因此惹下了摆脱不掉的麻烦了。”
陆若博又是一声苦笑,忽然拿起酒杯,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迟疑了一下,才叹口气道:
“楚姑娘,你只猜对了一半,在下与牡丹岛的人从无瓜葛,试问,在下又怎会无端惹上他们呢?”
“那到底是怎么因事?”
姜镇龙满有兴趣地问。
他虽则有点妒嫉楚红萼对陆若博一见如故的熟络表现,但他毕竟不是一个心胸狭窄之人,这时,他早已将那一点妒意忘掉了,只是感到好奇。
陆若博又喝了杯酒,脸上露出难为情的神色,呐呐着道:
“不瞒两位,那是因为那位少岛主看上了在下,才惹下这摆脱不掉的麻烦的。”
说时,苦笑连声。
楚红萼与姜镇龙听得同时-愕,也更感兴趣了,楚红萼口快,讶然地道:
“陆兄,怎会那样的…莫非那位少岛主有——有——”
下面的话,她红着脸没有勇气说出来,因为,对于一个女孩来说,那是很难说出口的。
姜镇龙也是与楚红萼一般想法,正想开口,陆若博已红着脸,急急说道:
“两位误会了,只怪在下先前没有说清楚,那是牡丹岛的少岛主,不是男的,而是一个与楚姑娘年纪相若的少女!”
“啊!”楚、姜两人一听,同时恍然叫出声来:“原来牡丹岛那位少岛主,是位妙龄少女。”
“陆兄,恭喜你啊!”姜镇龙顿然轻松起来,打趣地笑着望着陆若博说:“陆兄一表人材,难怪那位少岛主对你一见钟情了。”
陆若博却被姜镇龙说得一张脸臊得发热,急急道:
“姜兄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