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四名汉子的一个拧转身抱拳躬身道:
“禀庄主,前面左边那片野地中,有声音响起。”
“小心一点,前去看一下。”
朱义抬手挥了挥。
“是,庄主。”
那汉子恭应一声,拧转身,招呼与他并排走在最前的另一名汉子走向那征发生叫声的野地。
另两名汉子则站在原地,紧紧就视着两名同伴走向前面那片野地,只要前面有什么事发生就会抢上去接应!
这时,朱义与冷旭赵乐亭也留意地向前望着。
那两名汉子很快便走到发生声响的那片野地前,而他们亦已将长刀拔了出来,才走出路边,脚步便放缓下来,一步一步地走向发出叫声的地方。
一阵闷窒的叫声即时又自那草丛中响起。
而这时候那两名汉子已看到,发生叫的草丛中,一个女子被绑着手,躺在地上,由于那女是倒躺着背对那两名汉子,所以,两名汉子看不到那女子的面目,但从那女子的身段年来,年纪不曾很大。
因为那女子的衣衫山破损了几处,肩头破损睡,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来。
那两名汉子松口气,互相看了一眼,却没有放松了戒备,那名回话的汉子停下脚步,示意另一名汉子上前去看个清楚。
那名汉子小心地走了妇女身前,停下衔步,定眼瞧看着地上的女子。
那女子似乎已听到有人走近来,掐动着身子,想转过身子,同时口中发出“唔唔”的闷叫声。
身子猛一转,那女子终于转过身来,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望向那汉子。
而那汉子也看到,那女子的口中原来塞了一团布,但却被她吐出一寸许,所以才能够发出闷窒的叫声来。
那汉子看清楚了那女子的脸面,不禁目光一亮。
因为那女脸面,虽然被泥土弄污了,仍然可以看出她的样貌很美。
那女子一眼看清楚那汉子后,眼中惊恐之色稍减,哀求地望着那汉子,口中“唔唔”连声,似是哀求那汉子解救她。
那汉干浑身上下打量了一遍那女子,特别在那女子挺秀的胸脯多看了两眼,才以手中长刀,挑断那女子手脚上绳索。
同时,他以左手后面那个汉子打了个手势。
后面那汉子立刻走前去。
那女子手脚上的绳索松断开来,手脚挥动了一下,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一边伸手拔出寒在口中的布团,一边感激地看着那汉子。
那汉子却没有因此而放松了戒备,盯着那女子,沉声问道:
“姑娘,你是什么人?”
后面那汉子已走了上来,双眼直在那女子的身上打量着。
那女子一听那汉子问她,刹进悲苦地哭泣起来,咽声道:
“这位大哥,小女子乃是黄砂镇人氏,妾身姓李,我爹在镇西开了一家卖杂货的小铺子…”
“你怎会被人捆绑扔在这里的?”那汉子紧按问。
那女子立时放声哭了起来。
两名汉子被那女子一哭,不由皱起了眉头,互相看了一眼:
“姑娘,别哭了,你不没说你是怎会被人摆绑在这里的啊!”仍是那汉子开口,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那女子强抑悲苦,抽抽泣泣地道:
“小女子与娘亲天才破晓,便坐着牛车,赶去娘娘庙上香许愿…小因我娘在月前忽怀恶疾,求医无效,小女子日前到娘娘庙上香许愿,求娘娘菩萨显灵,保佑我娘病体早愈…娘娘菩萨真灵,我娘的病不知怎的,有了起色,居然不药而愈,我娘为了感谢娘娘菩萨的恩德,所以便…”
“喂,你别说废话,拈要紧的说啊!”那名汉子不耐烦地打断那女子的说话。
那女子袖泣了一下,有点惊怯地看一眼那汉子,才说下去:
“我爹赶着牛车,走到前面那个土丘下的那条路时,忽然间从路边的石后,窜出一名恶汉来,二话不说,一刀就杀…杀死…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