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不相识,小妹与陆兄绝没有半点儿女私情!”
话才说完,她顿感懊悔,因为那不是她的真心话,她在心底确是有点喜欢陆若博,若说是情深一片,却未到那地步,她那样说,是一时气急之下才说出来的。
冯丽丹听两人那样说,心中的妒意顿消,马上转嗔为喜。
“陆公子,我解救了你们之厄,难道一个谢字,便够了么?”
陆若博听着,心中一阵反感——挟恩求报,这算什么?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但在目前的情形下,却不便表露出来,只好强忍着,话声有点冷淡地道:
“冯姑娘,那要在下怎样一个谢法?”
冯丽丹抿嘴一笑,乘机道:
“陆公子,我一时之间想不出来,待我想出来时,再告诉你,你一定要依从的啊!”陆若博无可奈何地道:
“冯姑娘,在下言出如山,只要不是强在下所难,在下一定依从!”
一顿,接说道:
“现在你可以解开楚姑娘被封的穴道了吧?”
冯丽丹高兴得眼中闪烁出兴奋光芒来。
“陆公子,我这就将楚姑娘被封的穴道解开!”
说着,含笑询问楚红萼被点封了那一处穴道。
楚红萼一一说出来,冯丽丹依言一一为她解开。
在陆若博与冯丽丹说话时,朱义一直在转着念头,思量着怎样才能脱身,但也就是想不出一个法子,能够从陆若博的阻截之下,逃脱得了。
因为他已在那段时间,察看清楚了四周的情形,身前身后要是保有冯丽丹与陆若博,他还不大在意,最令他顾忌的是,大约数丈外,团团围站着十数名身穿青色劲装的汉子,每一个汉子的左手中,皆握着一支不到一尺长的铜制细管子,他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暗器,但却说不定,自己右手腕上被刺了个对穿的那根近乎透明状似鱼刺的东西,就是从那根铜管子内射出来的,像这种几乎令人看不到的暗器,若是从那一根根铜管子中向他身过来,他自信没有把握闪避或是拨挡得了。
因为那是肉眼很难察觉得到的暗器,否则,他右手腕上,就不会着了道儿,等于如废了一样。
口口口
楚红萼穴道解开,长长地呼息了一口气,抱拳朝冯丽丹道:
“这位姐姐,救命之恩,小妹不敢或忘,请受小妹一礼。”
说着,深深地拜了下去。
冯丽丹居然大刺剌地受了楚红萼那一礼。
“楚姑娘,本姑娘生受了,快请起来吧。”
陆若博看着,心中大不以为然,冯丽丹那样子实在有点太托大了,连一点自谦之道也不懂,也显出了她的浅薄。
楚红萼挺起身子来,这才转过身子,面对着神色阴沉,目光闪烁不定的朱义,圆睁一双眼睛,切齿仇恨地怒声道:
“朱义老贼,我今天日若不手刃你这个恶贼,誓不罢休!”
说着,一步步逼向朱义。
朱义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可以脱身的办法,当下把心一横,狞笑着道:
“臭丫头,你想杀老夫?还未够资格,老夫今日就算是死,也要把你垫背!”
说时,他的双眼中射闪出恶毒如蛇的光芒。
陆若博担心楚红萼一个人杀不了朱义,反被朱义所杀,急急开声道:
“楚姑娘,在下助你一臂之力。”
那边的冯丽丹却吃醋地尖叫道:
“陆公子,那是楚姑娘与朱老头之间的恩怨,你插手干么?哼,还说对她没有意思?…那你…”楚红萼不想听冯丽丹说出难听的话来。急忙截住她的话,朝陆若博感激地道:
“陆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是我与那老贼之间的恩怨,我不希望有人插手,更不想那老贼死在别人的手上,我一定要手刃那老贼,替我惨死在那老贼手下的父母及家人报仇!陆兄,请你谅解小妹的苦衷,不要插手。”
一顿,目光转在那边昏倒在地上的姜镇龙身上,焦急地道:
“陆兄,请你去看一下我表哥是生是死,若是昏晕过去,请你帮忙救活照顾他,小妹感激不尽。”
说着,向陆若博施一礼。
陆若博忙还礼不迭。
“楚姑娘,别客气,你既然这样说,在下遵命,不过,你千万要小心,不可逞强,须知百足之虫,死而不当,那老贼虽然受了伤,一身功力还在,你请小心了。”
说完,身形一闪,绕掠向倒在地上,死活不知的姜镇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