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算得什么?
就在阎恶判搜寻无获,方要离开的时候。
罗信已经追踪而到。
他虽然已经听到追魂仙子的喝声,抢便宜的是金针渡厄,但他自己亲目所睹的,只有阎王恶判,因此,他开门见山的问道:“两位可有所获?”
他这句话是一语双关,既像是问,可曾见到金针渡厄?又似乎是问,广慧被他们掳来,可曾问出佛令下落没有?
“获得什么?”恶判官没有好气的反问。
“广慧!”
“广慧?”
“嗯!”“大帮主要想找我们弟兄的麻烦,不妨明说,我们弟兄可也不是怕事的人。”
好个狡猾的天运帮主,一见话锋不顺,同时也看出广慧确不是他们掳走的,追魂仙子师徒和翁如松他们可能就到,此时此地,他可不愿再惹翻这两个魔头,立刻见风转舵,微含笑意的又道:“两位误会了。”
“哼!”“我是说广慧已被曾琦掳走,两位是不是已经发现他们的踪迹?”
“早这么说多好。”
“怎么样?敢是已经被他溜了?”
“是不是曾琦,我们没看清楚,不过确曾看到一个人影进了这个村子,似乎还没离开。”
适时,一阵蹄声由远而近,又由近而远,显然已从官道过去了。
天运帮主罗信立刻发出一个信号。
一阵爆响,无数耀眼银花纷纷四散飘落,黑暗的夜空顿时呈现片刻光明。
银花尚未落尽,蹄声已又转回,不多一会,便已到了村前。
“守住四周通路,静候天明。”
罗信没有让人马进村,向手下人下了这样一道命令。
阎王恶判于罗信离开后,即隐身一棵大树上,显示出不愿和他再打交道。
罗信也细心搜查一遍,并不比阎王恶判高明多少。
等候天亮,在这几个魔头来说,真是一件苦事。
而时间仿佛有意和他们做对似的,似乎过得特别慢,真杀、真砍他们都无所惧,这种精神上的折磨,却比砍上一刀,还要令他们难于消受。
鸡,似乎了解他们的心情,合唱了一首安慰他们的歌曲。
东方也逐渐有了曙光。
第一个起床的,今天是最倒楣的一个。
他刚刚出得门来,便被罗信一把抓庄。
“大…王…大王…饶…命!”
“胡说!”
这一声喝,这个倒楣鬼吓得更说不出话来了,牙齿也在打战,如果不是罗信有力的手把他抓住了,真会瘫软下去。
“听清楚,我不是贼,我是官。”
“是…是…老爷。”
倒楣鬼总算听清了这句话,心里稍微安定了些。
“我问你,地保住在那一家?”
“我就是。”
“你叫什么名字?”
“张诚。”
“此地可有喇嘛?”
“没有。”
“那就交给你办了。”
“老爷,什么事?”
“现有朝廷命犯藏匿在你们的村子里,快去查明报我,如敢隐瞒,留神你的脑袋。”
“是,是!我绝不敢隐瞒,一共多少人?”
“一共两个人,一个老头子前额特大,还有一个是和尚。”
“好,我就这去!”
罗信说他是做官的,倒并不假,整个天运帮就是元廷的爪牙嘛!
他这种做法虽然极为有效,更是恨之入骨,隐伏一旁愤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