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老还应付不了么?”
童侗道:“事情倒还没有出,不过至尊就怕三公八老应付不了,坏了他数十年心血,所以有劳少尊者一趟。”
古剑秋道:“我就能应付得了么?”
童侗道:“至尊哪会看错少尊者。”
古剑秋双眉微蹙道:“我对炼狱之事,除了惊奇,一无所知,不知至尊考虑到这一点没有?”
童侗道:“至尊曾嘱属下将炼狱情形,向少尊者呈明。”
古剑秋笑道:“这就比较好了,请你先给我一个了解,至时,遇上了事,我才不会手足无措。”
童侗于是把炼狱的情形,告诉了古剑秋。
原来,那古鼎之内的福寿膏,并非点火燃烧,而是由坐在四周的四位怪人用本身三昧真火所燃。同时,用真元内力把那香烟送入洞顶一个密封的石座之内。
那洞顶石库面积虽大,由于有进无出,经年累且之后,已是达到了饱和点,是以,要把香烟送入石崖之内,越来越困难,是以每隔七七四十九天必由三公八老全力相助七天,那石库才能继续容纳。
但是,在三公八老相助逼迫香烟进人石库之际,一个不慎,便有石库内藏香烟倒窜之虞。
因此,必有一内力极强之人,一旁坐镇,随时接应不可。否则,只要石库之内的香烟一旦逆流外泄,便一发不可收抬,再也送不回去,而数十年心血也就白费了。
古剑秋听了之后,只是不解,那至尊为什么要花数十年时光做这种事情。他不便单刀直入的追问,以免引起童侗猜疑之心,遂采用声东击西之法,一脸漫不经心的神色,笑道:
“至尊放开江湖大业不图,花数十年的时光,去做这没意义的事,未免大可惜了。”
童侗道:“少尊者,你可不能大意啊!”古剑秋笑道:“我正要与至尊共图霸权,如何能眼看他浪费时光。”
他的语气,叫人听了很担心他不但不会尽力,而且大有从中破坏之意。
童侗急道:“少尊者,你知道至尊那是做什么?”
古剑秋道:“是不是妄作成仙之想,炼什么不老仙丹?”
童侗笑道:“仙道无凭,至尊不图也。”
古剑秋微怔道:“那他在做什么?”
童侗道:“他…他在炼一种奇药。”似乎很不愿意说。
古剑秋过:“什么奇药?”
童侗把头道:“这个月下就不知道了。”
古剑秋双眉一轩,冷哼了一声,表示了极度的不愉快,却矜持身份,不再追问。
童侗真还怕得罪了古剑秋,无法在至尊面前交待,又吞吞吐吐地搭讪道:“真的,属下不大清楚,但听至尊无意间的口气,好像是炼一种使人吃了世代永远逃不出至尊掌心控制的奇药。”
古剑秋明白他知道的,大概也只有这样多,不敢再施压力。一笑道:“那这不算浪费时光,我完全赞成,该怎样做,你随时提醒我,我们不能负了至尊重托。”
童侗心头一轻,道:“少尊者,真是明白人,属下为至尊继承有人而高兴。”
古剑秋站起身来,向他微微一笑,道:“谬奖不敢当。”顿了一顿,举步向外行去,道:“我们不能再迟了,快走吧!”
童侗跟在古剑秋身后,一面走,一面暗忖道:“此人到底年轻轻易应付,不足畏也。”
此念一生,他内心之中,对古剑秋也就有了轻视之心。
二人走到炼狱,只见三公八老已在等着他们了。
这时,古剑秋已完全明白了三公八老在这里的身份,表面上看似崇高无比,其实在谷中一点实权也没有,其仅有的价值,就是出卖他们的一身功力,换取一口福寿膏。
可是,古剑秋对他们却没有轻视之心,像往常一样,和他们有说有笑。
倒是三公八老,因古剑秋一夜之间成了至尊的继承人,对他不免另眼相看,反而显得不自然了。
室内,那四个怪人这次却是望也不望古剑秋了,只见他们垂帘合目,一意运功。
童侗走到古剑秋身旁轻轻道了声:“准备好了!”
古剑秋含笑向张公道:“张老前辈,还是请你先出手。”
张公迈步跨出,举掌向到香烟劈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