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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时,他们对古剑秋反而有了几分相信。
黄山左暄双眉一皱道:“少侠,你认准了我们是假冒之人么?”
古剑秋见他们镇静如恒,人虽折磨得变了形,但那种一派之长的气度,却依然隐若可见。
古剑秋不是鲁莽人,既然已有发现,便不轻意铸错,杀心一淡,目中凌芒亦敛,道:
“晚辈亦不愿四位老前辈是假冒之人,但晚辈更不能功败垂成。”
黄山左暄点头道:“老夫等目前处境,正与少侠完全相同,否则哪能忍辱至今。”
言中之意,也表示了非单纯的苟且偷生。
自然,如果发现了古剑秋的身份有问题,就是古剑秋不杀他们,他们也非和古剑秋一拼不可。
双方心意相同,都不敢意气用事。
古剑秋道:“那么我们再开诚布公谈一谈吧!”
黄山左暄道:“目前我们彼此不敢轻信,完全于令师的身份上,如能消除令师在我们心中的疑虑,便不难证明我们的身份。”
古剑秋自己对自己的师傅就象谜一般,不大了了,黄山左暄的话,使他也很想从中了解。于是点头道:“老前辈对家师有所疑虑,晚辈愿竭诚相告。”
黄山左暄道:“令师相貌如何?”_
古剑秋道:“家师身材高大,满睑慈祥,有着过人的智慧与毅力。”
黄山左暄道:“少侠说得太含糊了,你再想想,他有无特征?”
古剑秋沉思了半天,摇头道:“晚辈想不出来。”
黄山左暄道:“他头顶上可有老年戒疤?”
古剑秋敏感地道:“老前辈莫非认为他老人家乃是出身僧门?”
黄山左暄道:“少侠不要乱猜,请你回答老夫的话。”
古剑秋道:“家师蓄了长发,晚辈不能肯定答复。”顿了一顿,双目一亮,道:“此间至尊曾派人暗中找到家师,据他相告家师便是…便是…叫隐居剑魔。”
黄山左暄双眉一皱道:“怎可能是他?”
古剑秋老老实实地道:“家师亦曾将剑魔所擅神功相传晚辈。”
黄山左暄向其他三人交换了一下目光,暗笑道:“令师绝不是剑魔。”
古剑秋正待反问他们,黄山左暄道:“令师另外传你的一种神功,是不是叫元神功?”
古剑秋一震,道:“老前辈如何知道?”
黄山左暄点头道:“现在我们相信你一半了。”
古剑秋讶然道:“一半?”
黄山左暄道:“另一半,老夫得看看你对元神功与剑魔冷焰神功的真正功夫了。”
这是应该的,古剑秋不做任何推托,说做就做,单指一立,从指尖之上透出一道淡蓝色的冷焰,向洞壁射去,一闪而没。
但洞壁上却现出了一个圆形小洞,粗看去与普通指力所造成的毫无共状,但四大掌门人,一望了然,点头道:“不错,这是冷焰指力。”
古剑秋突然双目凝光,对正那被冷格指力点成的小洞,不久,便见那小洞从内而外,长实了。
四大掌门人齐声赞道:“少侠小小年纪,有此成就,真难为你们师徒了。”
古剑秋道:“四位老前辈如是已知道了家师是谁,何不一并示知晚辈,以解晚辈久存之疑。”
黄山左暄摇头道:“令师不向你说明自身来历,必有原因,老夫等不便多嘴,望少侠不要多心!”
古剑秋长声一叹,道:“看来各位老前辈的身份,已是毫无疑问,晚辈为求心安理得,却不得不冒犯各位老前辈一下。”
黄山左暄点头道:“君子对事不对人,你越慎重,我们越是高兴,你要如何问老夫等,你只管大胆发问。”
古剑秋道:“家师曾将各位老前辈所遗独门内功心法,传于晚辈,晚辈拟就其中各提问老前辈一句,不知各位老前辈同意否?”
终南张出尘笑道:“少侠为什么不要我们将全篇说出?”
古剑秋笑道:“晚辈巳知全篇内容,一字之差可别真伪,同时晚辈也可因此给老前辈一个复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