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牵挂你。”
荆娘在他怀中一阵扭动,半响道:“你可知薛伏莲也在此地么?”
牟汉平道:“知道,此女行事卑鄙无耻,实在…”
荆娘惊奇的仰起头来,问道:“怎么?”
牟汉平恨声叹了口气,荆娘又道:“你可是说她引来黑狐冯禹,将韩梅蕊擒去这事?”
牟汉平道:“你怎么知道?”
荆娘重又将头埋入他的怀中,低声道:“我当然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牟汉平呆得半晌,笑道:“你找到一个好帮手,有这个小耗子在旁边,什么洞窜不透?”
荆娘“噗嗤”一声,正要笑出声来,突听隔邻一棵树的浓密枝叶中,一个童稚的声音嚷道:“你敢骂我?”
荆娘听得声音,羞得满脸飞红,霍然挺身跳开。殷葆玲一式“巧燕掠波”借着树枝一弹之势,嘻嘻笑着,跃落树桠,指着牟汉平道:“好啊!这可真是过河拆桥。”
荆娘喝道:“小玲儿,你再闹!”
殷葆玲不依道:“不行,他得向我赔礼。”
牟汉平心中真是又惊又窘,暗想:“自己目前武功已是何等修为,这殷葆玲隐身邻树枝叶之中,居然毫无知觉,银鼠堡伎俩当真不可思议。”
当下忙道:“我说错了话,应当赔罪。”
殷葆玲讥讽道:“你倒会见风转舵。”
荆娘叱道:“你还贫嘴?”
殷葆玲噘嘴道:“早知这样,我帮你找他才怪了。”
荆娘大窘,霎时一张俏脸胀得飞红,她怒声道:“小玲儿,你再敢胡说?”
殷葆玲伸了伸舌头,闷声不响的在一旁坐了下来。牟汉平道:“葆玲,你这手轻功实在高明极了。”
殷葆玲道:“哼,你少向我卖好,没两下子还能偷看你们…你们…”
荆娘大为羞急,满脸胀得血红的叱道:“小玲儿,你…”殷葆玲苦着脸道:“是他逗我说的呀!”
荆娘赌气背过身去,殷葆玲急得抓耳搔腮,半晌,央求道:“姐,我以后不说你们…这事就是了。”
荆娘气急的道:“你还说!”
殷葆玲惶恐的道:“我,我不说了呀!”
牟汉平心中大为奇怪,想这殷葆玲虽未弱冠,仍是稚龄孩童,可是心机武功皆非等闲,尤以家传阴损机诈之技,更是悉得银须仙鼠衣钵,荆娘却以什么方法使得这只小耗子如此乖服,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而今荆娘着恼,看殷葆玲那种诚恐满脸焦急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随在旁调侃的道:“你这只小耗子,到底现原形了。”
殷葆玲再三央求,见荆娘兀自不理,越发的着急了,他回过来,涎着脸向牟汉平道:“随便你说什么,这笔账我们留着以后再说,现请你替我讲讲情可好?”
牟汉平笑道:“讲情可以,但有一点你得先答应我。”
殷葆玲嚷道:“你想乘机敲我一下竹杠?”
牟汉平道:“你若不愿也没关系!”
殷葆玲忙道:“好,要我答应什么?你说。”
牟汉平正色道:“三天之内,你得把黑狐冯禹的踪迹,给我找到。”
殷葆玲为难的道:“这…”牟汉平故作淡漠的道:“你要自问有没有这个能力,那就算了。”
殷葆玲略作沉忖,正要说话,荆娘突然寒声向牟汉平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牟汉平愕然道:“没什么呀!”
荆娘满面怒容的道:“要找韩梅蕊你自己去找,他可没闲工夫为这事给你效力!”
牟汉平胀红着脸道:“韩梅蕊为我背叛了凌云崖,别的不说,单只一个改邪归正的人,目下她有了危险,我们也应该给她以援手啊!”荆娘冷笑道:“说得倒冠冕堂皇,你安的什么心事,以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