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是下贱无耻,要知道我早已是你的人了,我们快亲热一阵,将我铁链弄开逃去吧!好人儿,快!”
说着,侧过头,一张樱唇,猝然盖上他的嘴上,白旭云大吃一惊,正要侧过头去,那知少女一条丁香之舌,很快的伸人他口内,如娇龙游水,揽个不停。
白旭云年龄不过十八,正值青春旺盛之年,血气方刚,那能受得了如此春情火焰撩拨,禁不住昏淘淘地心神晃惚起来。
少女见他渐人圈套,手臂搂得更紧,樱唇尽力吸吮,接着身子向后一倒,仰卧在木床上,白旭云整个人就俯卧在她赤裸晶莹的娇躯上。
他这倒卧在少女娇躯上,反而将脑子惊醒过来,大吃一惊地猛然一阵使劲,就挣脱了少女搂抱,立起身来。
他这一使劲,突然感到四肢寒冷刺骨,全身颤抖起来,面色也变得苍白,伤势可发作了。
少女见傲面君子挣脱怀抱,本是一腔怒火正待发作,转眼一见他神色大变,不由吃惊的问道:
“你中了我们庄主冰寒功?快先运气抵住寒气不要攻入内腑。”
白旭云因适才猛力一使劲,将那小姐替他封闭的穴道消除,故而伤势发作。
此时觉得刺骨寒气,渐由四肢向内脏攻入,现一听少女说是中了冰寒功,禁不住心头一凛,他知道这冰寒功乃天下至毒之功,一经被中,除了霸王庄独门解药,另无别法可想。
他赶紧坐在地面,运气守护内脏,不令寒气攻入。
赤裸少女现时将一阵荡冶之气收敛,不安地道:
“这冰寒功,除了我们小姐那里有解药外,别无他法,他虽暂时能守护内脏,但过了十二小时,冰寒之气仍要攻入,到那里,纵有解药,也无可救了。”
白旭云运气一阵似觉好多了,这也是他所中冰寒功只有一丝丝,不然,早就不济了。
他缓过一口气,才问道:
“你们庄主是谁,有这么狠毒的功夫?”
少女道:
“我们庄主乃江湖上赫赫有名人物,名震天下。
大庄主寒冰奇掌东方斌、二庄主金翅东方林、三庄主金龙爪东方海,小姐名东方瑶群,外号人称花底流茑。”
白旭云又问道:
“到底白旭云是怎样一个人物,怎么同我同名同姓又生得一样?”
她笑了笑道:
“数月前,庄主忽由外面带回一个生病的少年,庄主说在旅途中遇上,见他生得不凡,是个练武之材,带回后将他病治好,就收他为徒了。”
“那人自称为三绝剑门下姓白名旭云,师父已死,故流落在江湖。”
“他不但人生得英俊,而且善体人意,三个庄主及小姐都喜欢他,不久庄主就将小姐许配给他。”
“我名叫翠亭,是小姐贴身使女,不久也被他迷住,被他花言巧语就失掉了身子。”
“数月前,他不知为了什么忽然不辞而别,他走后,小姐又发现‘紫泉古台’构造秘图失踪了,因此我就被囚禁起来…”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眼珠一翻“啊”地一声,似醒悟地道:
“我明白了,‘紫泉古台’定是他偷走了,这个狠心的人儿!不但害了我,还害了小姐,真奇怪,为什么你生得同他一模一样,连姓名也相同。怪不得霸王庄全体都认为你是那个人。”
其实,她如果不是发现白旭云鬓发间,没有那一颗红痣,还不是错认到底。她现在见白旭云中了冰寒功,才将私情打消,说出真心话来。
翠亭又道:
“现在怎么办哩?要不如你暂时承认你是那个人,让庄主或小姐拿出解药来救你一命再作计较。”
白旭云坚毅地道:
“大丈夫行事要光明磊落,岂能贪生怕死冒充别人,我做不到,再说,我拿什么‘紫泉古台’秘图交还给你们?”
翠亭沉吟一阵道:
“如此说来,你们只好先逃出地洞再说,迟了恐怕逃不了。那油灯旁有一把钥匙,你拿来将我铁锁打开。”
白旭云心想,先能逃出这个地洞再计较也好,他起身在油灯旁取下钥匙,交给翠亭。
翠亭将铁锁打开,但一道铁圈仍扣在脚腕上无法除掉。
她轻松地摔环节铁链,披上黑大氅,拉起白旭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