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去代替你的想法吧!”
覃英不知沈元通用意何在,-不再说话,脚下加功,两人身影似箭的追得更近了。
一路之上,脚下由高楼大厦转到矮屋茅舍,显然这一带正是贫苦人民聚居之处,沈元通暗忖道:“他的目的何在?”
思忖未毕,却见武林一怪覃寄愚两手分扬,一道道白光分向两旁住户投去。他手不停挥,瞬即投掷了百十户。
沈元通和覃英藏在近处,直到武林一怪覃寄愚去远,沈元通才落身到就近一家门外,他目光如炬,看见那家人家临窗桌上,平摆着一锭五两大小的小元宝,他连看了数家,家家如是,他迷惘的道:“你爷爷竟是一个大善人!”
覃英莫明深意地笑道:“我爷爷晚年心境平和,最乐为善,武林一怪那里怪来!”
沈元通苦笑笑,算是答覆覃英的话,也算是怀疑自己的眼睛。
覃英叹道:“近来你对我爷爷显得有些鬼鬼祟祟,疑疑惑惑的!”
沈元通瞪了覃英一眼,不便说明,满怀心事的和覃英走回客寓,也未注意武林一怪是否已回到房中。
覃英因为自己爷爷为善之事,落在沈元通眼中,脸上甚是光彩,高兴无比,也不再麻烦沈元通,安安静静的自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街上人言啧啧,风起云涌的传播着一件骇人听闻的大事,覃英也不打听事由,脸有得色地走进沈元通的房中,含笑道:“爷爷昨晚所作的善事已经传遍全城,走!我们到爷爷房中去看看他老人家。”
沈元通正要起身,却忽听店中的管事的高声宣称道:“各位老客人,请各自回房,静待马老爷问话。”
接着,便有几个差人逐房查了过来。
覃英和沈元通只是两个大孩子,所以差人们连问都没有问他们一声。武林一怪覃寄愚因是年高老人,也未遭留难。
全店查了半个时候左右,并未查出可疑之人。
覃英找来店小二问道:“是什么事呀?”
店小二黄牙一咧,未语先打哆嗦道:“不得了,昨夜本城发生了一件惨绝人寰的灭门之事,不得了,真是不得了!”
覃英心急道:“什么惨事?”
店小二结结巴巴的道:“昨晚惠通镖局,连镖头带镖师,四五十口人,全被人送到姥姥家去啦。”
覃英自语道:“镖局中人,最易得罪人家,一定又是报复寻仇之事。”沈元通默未作声。
店小二道:“杀人事小,连知府老爷投镖的一颗寸大明珠,也被劫去了。”
沈元通这时才道:“惠通镖局镖头是谁?是什么来历?”
店小二道:“总镖头胡奎外号扑天神雕,是武当派静一道长的大弟子,本事大得很呢。”
覃英嗤鼻笑道:“本事大,为什么会被人给宰了。”
店小二理直气壮地道:“当然来人的本事更大哩!”
沈元通笑道:“小二哥,谢谢你,请去招呼生意吧。”
店小二一走,覃英又眨着大眼睛道:“会不会又是曾大哥?”
沈元通极有信心地道:“决不是他!”
覃英又道:“他恨死武当派了!”
“他恨武当派,却不会致人死命,更不会贪人财物。”
“你们知道那颗寸大明珠是什么东西?”武林一怪覃寄愚说着走了进来。
沈元通让武林一怪覃寄愚落座后道:“请老前辈指教。”
武林一怪覃寄愚干咳了一声,道:“此珠投镖之事,江湖中已是人人知晓,只碍着武当派的关系,不愿树此强敌,无人动手,这次不知是谁?竟狠心出手了。而且,惟恐走漏消息,竟杀死了所有活口,其功力之高,亦是骇人听闻。”
覃英急道:“爷爷,你说了半天,仍末说出那是什么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