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凹,一看便知是一名外家高手,似是三人之首,这时双目阴沉沉的打量浩天一阵,蓦的仰天一阵狂笑,掉头对左边一道:
“我当是什么人物,原来是两中雏儿…”
同时又转首对浩天暴喝道:
“呔,小子是哪里来的看你们鬼鬼祟祟的样子,一定心中想图谋不轨,赶快自报姓名派别,听凭佛爹发落。”
浩天冷冷望着,面上一丝表情也没有,也不答理,不过有一阴森森之气,使人看到,不觉心里有些发麻。
“玉面仙子”可受不了这口气,娇叱道:
“那里来的野和尚,我看你们才鬼鬼祟祟,不是好东西,深夜不好好去念经礼佛,却跑到深山来拦路打劫,到底是何道理。”
因为浩天他们是站在背光的一面,所以三人并没有看清他俩面目,这时听“玉面仙子”说话,才看清身前立的竟是一位国色天香,娇艳绝伦的美女,不由六只贼眼集滴溜溜在她身上转个不停,中间那个高大和尚色迷迷的笑道:
“小姑娘,我们都是宝善寺来的,可不是什么拦路抢劫的毛贼,如今没别的,冲着姑娘你,咱家也不必多追究、你的那位同伴可以先走,只是姑娘你可要留下,我们要好好盘问盘问。”
“玉面仙子”听到是宝善寺的不由心中愕然一惊。
陕北宝善寺江湖上无上不知,寺中高手如云,尤其主持广济大师更是功力通玄,只是因为门下弟子良秀不齐,而广济又一味护短,所以门下就愈来愈无法无天,奸淫掳掠,杀人放火,无所不为,可是他们一向都在甘陕一带,很少进入中原,如今怎么又会到关外…
“玉面仙子”听到对方口齿轻薄,不怀好意,不由大怒,叱道:
“该死的秃驴,你可是找死!”
中间那和尚阴恻侧的笑道:
“姑娘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咱们都是怜香惜玉的好手,可不要逼着我们动强,那时,姑娘可不好受呢!”
“玉面仙子”气得面色发白,正要…
只见浩天,肩不摇,身不动,身形刷的前移一丈,面上冷得如同一块万年玄冰,可是双目中却暴射出浓厚的杀机。
幽幽地似来自地府幽冥的声音说道:
“凭你们方才所说,个个都得削耳、挖眼、断肢、碎心,秃驴,是你们自己解决,还是我们动手。”
那高大的和尚闻言后似被浩天杀气微微一怔,随即脸上横肉一阵掀动,仰天一阵大笑,说道:
“看不出你这小兔崽子,人小口气可不小,也不估量估量自己到底有多少斤两?哈…”两边二僧亦跟着大笑不止。
想这三个凶僧,都是宝善寺三代弟子中的佼佼者,中间这个叫善法,左边一个叫善元,右边一个叫善仁,师兄弟三人,平日仗着师门威望,及本身出奇的武功,横行甘陕一带,胡作非为,目无法纪,很多武林健者碰上他们,也都感头疼三分,往往对他们百般忍让,因此更养成他们骄横跋扈之气,如今再到关外,竟碰上这个小杀星,趋避犹恐不及,反而自动找上门来,而且还要强留他身边的意中人,岂晦星照命,自寻死路。
浩天望着他们大笑,面上竟仍不动声色,嘴色微微含着一丝残酷,阴冷冷微笑,冷森森的说道:
“阁下如是不信,在下就先拿阁下试试。”
说着,左手便缓缓扬起,这时浩天距他们却有两尺左右。
善法等听这少年出口狂言,而且态度也沉着镇定得令人难以相信,心中暗暗亦起戒心,这时看浩天行将出手,各个都暗提功力,准备随时出手。
可是看到浩天缓缓上扬的左手,软绵绵的,竟似丝毫没有力道,手掌非伸非握,只是松松的微张着,真不知搞什么鬼。
“玉面仙子”这是第一次看浩天正式与人交手,心知他武功高深莫测,可是这时也看不出浩天到底要用什么武功,如何克敌制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