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是小事,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丐帮再不肖,也足可周旋一阵,倒是贤弟少林之行如何,我们均十分惦念。”
“铁面乞”接口道:
“帮主在大殿中等待孟贤弟,有事先进屋,慢慢再说。”
“笑面乞”道:
“老化子真是愈老愈糊涂,倒忘了还有帮主也在惦念着你!”说着,一同进入庙中,浩天见这城隍庙十分高大,这时正殿中供桌之类均被移去,震出一大片地方,其上新置着数张太师椅,正中坐的正是丐帮帮主“白面神乞”两六分坐着两位长老。
“白面神乞”见进来的竟是浩天,面上不由现出又惊又喜的神色,赶紧迎上前去,一把握住浩天的手,道:
“愚兄被这批自命名门正派,而暗地里毫无廉耻的鼠辈缠住,不得分身为贤弟支援,正急得不得了,想不到贤弟竟安然脱险,想到吉人自有天相,恶人之千算万算也抵不住天老爷的一算,贤弟,少林如何?想必少林已被贤弟闹得天翻地复了吧?”
浩天摇头道:
“小弟少林之行颇为顺利,的确出乎人之意料。”
他遂将经过情形,略说一遍。“白面神乞”秘“笑面乞”等均不由感到大奇,少林僧人怎会如此好说话,最后浩天道:
“方才小弟在酒楼接到五台崆峒门下弟子谈及,今日贵帮似遭到三派阻击,不知到底为了何事?”“白面神乞”白眉不由一阵掀动,恨声道:
“这批假冒伪善的伪君子,说穿了还不是嫉才忌能,好名争利,他们怕贤弟重振骷髅帮,一来恐找他们麻烦,二来怕声威凌八大门派之上,故数派联手而出,欲逼贤弟交出骷髅令符,使骷髅帮永不能出世,万一贤弟不肯善罢,他们索性合力乘势将贤弟除去,永绝后患…”
浩天怒哼一声,玉面陡升起令人战悚的杀气。“白面神乞”蓦然诧异道:
“咦!贤弟难道没遇到老二?下午我遣他暗中前去嵩山,将情势转告贤弟,最好暂且避一避风头,以贤弟的身手,任何派单独遇上均难讨得好去,但大丈夫能屈能伸,何苦冒全帮命脉之所系,与这批牛鬼蛇神争一时之气。”
浩天咬牙悲愤地说道:
“大哥心意,小弟敬领,只是大哥可是认为小弟是那种临危丢手不顾的人吗?不是小弟夸口,不要说仅是三派联手,便是刀山火海,只要义之所至,小弟决无反顾。”
“白面神乞”道:
“当然为兄知道贤弟绝不是临危背弃之人,不过,今日丐帮情势虽甚凶险,但决无大害,三派出手之原因,不外牵涉威胁本帮使贤弟孤立,如果三派之主要对象贤弟不在,三派对丐帮也决不至出甚狠手。”
浩天紧紧将嘴抿成一条一条优美的弧形,冷屑中的带有高傲,眉间煞气密布。笑面乞接道:
“看情形孟老弟尚未遇到老二…老二会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浩天神色蓦然一黯,低叹一声,幽幽说道:
“二长老,我是碰到了,只是…那时他已…死了。”
这句话恍若晴天霹雳,群丐均不由被震愕得半晌说不出话来。“铁面乞”面色铁青,本来就少有笑容的脸上,又罩一层严霜,发齿道:
“这三派匹夫,难道真对我们丐帮不肯放过,真要斩尽杀绝。孟帮主可曾看清对手所用的是何派手法,老化子必要以十倍之代价还这笔血债!”
“白面神乞”亦虎目含泪,沉重地道:
“不到几天,相处数十年的伙伴已失去了两位,难道真是天欲绝吾帮?”他语气倏地一转,面上杀气腾腾,斩钉截铁地道:
“丐帮再不肖,老化子再无能,也必倾全帮之力,那怕拼到最后一兵一卒,也要将这笔血债索还。”
浩天亦十分伤感,愤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