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瞒不住,倒不如实说的好。”
那唐姓妇人听了,情知无法隐瞒,磕头道:“既然夫人都知道了,小妇人怎敢再隐瞒?这事怪不得咱们,怨只怨二郎太穷,才惹上这场麻烦。”
欧阳玉娇道:“你说实话,咱们就烧你,否则,不但有麻烦,只怕连性命也要陪上。”
唐姓妇人道:“这事要从三天前说起,那时婆婆刚咽气,咱们家里又穷,连吃饭都困难,那有余钱办丧事.偏偏尹家沟只是个荒僻村子,要想告贷也没处告贷…”
柳天鹤岔口道:“你只说重要的,这些废话少唠叨。”
唐姓妇人连忙答应,接着道:“咱们正愁无钱埋葬婆婆,村里忽然来了两位少年男女,就是刚才伪份孝子的两人,承他们好心,一口答应愿意出钱代办丧事。”
欧阳玉娇道:“且慢!那男女二人来的时候,是不是还有一个受伤的同伴?”
唐性妇人道:“是的,一共是三个,那受伤的好可怜,满嘴是血,两只手全被齐腕砍断了,只剩下一对血淋淋的肉椿子。”
柳天鹤与欧阳王娇互相诧异的望了一眼,道:“好!你说下去。”
唐姓妇人道:“据那位分子说,他们因为和坏人结了仇,正被仇家追赶,无法回家,所以愿意出钱替咱们购棺营葬,并且用高价雇人执拂送殡。唯一交换条件,就是要咱们让他兄妹和受伤的朋友,假扮孝子,杂在人群里,躲避仇家耳目。”
欧阳玉娇道:“他们那受伤的同伴,也混杂在执排人群中的吗?”
唐姓妇人摇头道:“没有。”
欧阳玉娇道:“人藏在什么地方?”
唐姓妇人道:“那人受伤很重,一直昏迷不醒,刚才就反绑在棺材底下。”
柳天鹤掀起棺木,果见底部留有半尺高的空隙,足可藏得下一个人。不禁跺脚骂道:“好狡猾的小辈。”
欧阳玉娇又问道:“你是说他们同行的只有男女三个,此外再无随行护送的人?”
唐姓妇人摇摇头道:“再没有旁的人了。”
欧阳玉娇道:“途中也有遇见他们的朋友?”
唐姓妇人道:“路过‘通县’附近的时候,曾遇见好几批人盘查询问,但那些人都不是他们的朋友,而是正在追赶他们的仇家。”
柳天鹤气愤的道:“玉娇,不用再问了,既然证实祸水双侣已潜入铁门庄,咱们且商议下一步采取什么手段?”
欧阳玉娇道:“我觉得其中还有两点可疑之处,必须先弄清楚.再采取行动。”
柳天鹤大声道:“还有什么可疑的?那男女两个小辈难道不是祸水双侣么?他们不是已到了铁门庄了么?”
欧阳五娇徐徐说道:“可是,那被藏在格本底下的受伤男子又是谁?神刀海一帆迄未露面,祸水双侣为什么会自动到铁门庄来呢?”
柳天鹤怔了半晌,废然道:“谁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或许那断手的家伙就是海一帆也难说!”
欧阳玉娇淡淡一笑,道:“所以我说其中疑点尚多,咱们要冷静的应付,不能急躁。何况咱们现在和神州四杰已算是朋友,祸水双侣若藏在铁门庄内,也就等于在咱们手心里一样,又何必性急呢。
柳天鹤道:“你以为神州四杰真会拿咱们当朋友?”
欧阳玉娇道:“当然不会。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咱们跟他们客客气气,常来走动,他们总也不好意思拒人千里之外吧?只要常相往来,就容易探听消息,暗中行事。”
柳天鹤恍然而悟,击掌笑道:“好!就依你的主意。世上硬做对头的事很多,硬交朋友倒很少见,传出江湖,也算一段佳话。哈哈!”
马脸道人阴沉沉的道:“姓海的交了咱们这批朋友,只怕其他的朋友就更少了。”
欧阳玉娇道:“不对。应该说:有了咱们这批朋友,其他朋友都不必再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