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仲苦笑了一下道:“也好…你待会再来。”
白玉莲遭:“一个时辰后再去,差不多了吧”
说完,向他投过一个暖昧的媚笑之后,才挥挥手道‘快去吧莫教伊人等得心焦…”
就在这当口,门外却传来一个雄挥语声道属下有机密奉禀。”
白玉莲微微一怔道:“进来。”
进来的是护法陈子健。
当陈子健分别向白玉莲和上官仲行礼时问道:“陈护法,什么事”
陈子健恭应道:“回会主,片刻之前,属下接到密报,谷外发现大批可疑人物。”
白玉莲道:“是不是应道前来观礼的武林同道”
陈于健道:“密报中已说明,不是前来观礼的。”
上官仲道:“那很可能是铁羽和遭遇宫的人”
陈于健道:“属下也是这么忖想,而且,那些已住进谷中的武林同道中,也极可能混杂有他们的人。”
“这是难免的。”
上官仲沉思了一下道:“今宵”陈子健点点头道:“是的”
上官仲道:“这几天情况特殊。你可得多多辛苦。”
陈子健正容道:“总座但有所命,赴汤蹈火说道辞。”
也不知上官仲向他说了些什么,只见陈子健连连点着头,并恭应道:“屑下记下了…”
目送陈子健躬身退出之后,上官仲向白玉莲说道:“五莲,我想,先到谷外去察看一下,那批可疑人物,究竟是什么来历。”
白玉莲道:“我却认为,咱们的当务之急,是先行清除内奸。”
“这一点,我已吩咐陈于健去执行了。”
“你知道我说的内奸是谁吗”
上官仲苦笑道:“总不会是指我而言吧”
“虽然不是指你而言,却和你有连带关系。”
白玉莲正容道:“你冷静地想想看,方才古媚娘所表现的,是否大有可疑”
上官仲一怔道:“这个…我倒没感觉到。”
白玉莲沉声道:“好那我明白告诉你:第一,赵凤凰那丫头亲自赶来,带那么几句口信,首先就不合情理。”
“那…你的意思是”
“我认为,所谓带口信,是一个幌子,真正的任务是在设法和古媚娘取得联络。”
“可是,方才,我们也在场,他们不可能有什么勾搭。”
“不错,我们也在场,但她们也有脱离我们视线的时候,也就是当她们由花厅中走出的刹那之间。”
白玉莲这女人可够精明,她的判断,竟然有如亲目所睹。
上官仲苦笑了一下。
白玉莲冷笑道:“我还有事实支持,我是由于方才陈干健的报告,才连带想起来的。”
“好请一并说明吧!”
“你想想看,方才,古媚娘为何说只要赵丫头能接下她十招,就可不为难她”
“这…可能是由于她太过自信吧”
“好就算是由于她太过自信吧那么,现,又作何解释还有,谷外那批可疑人物刘洪的适时出怎会也来得那样。”
白玉莲冷笑道:“我现在完全明白了,根本是假,古媚娘早已和敌人串通,而且会采取行动。”
上官仲轻轻叹了一声。
瑶丫头的被劫持,很可能他们今宵白玉莲哼了一声道:“怎么不相信”
上官仲苦笑道:“现在,我有点相信了。”
白玉莲道:“那么,趁他们还没发动之前,咱们先除掉这个心腹大患。”
“可是…”
“没什么可是不可是的悔莫及”
“万一冤枉了她呢””我抵命”
“玉莲,还有很重要的
“是哪一点”
“凭单打独斗,你我都不是她的对手。”
白玉莲一指点向他的额角,道:“笨蛋你不能暗中下手吗”
不等他接腔,又立即接口道:“方才,努力报效一番的吗那贱货对你爱恨交进,手段,就可轻易地宰了她…”
你不是正准备去你只要稍为使点
上官仲点点头道:“这办法是不错,但你必须前去暗中给我掩护,以免万一出了纰漏时,咱们可以合力对付她。”
“那是当然”
白玉莲媚笑道:“我怎么舍得让你吃亏哩”
上官仲道:“那么,急不如快,咱们马上就去…”
门外甬道中,忽然传来一声冷笑道:“好一对卑鄙下流的狗男女…”
语声快速地拉长,当最后那显然已在箭远之外。
室内的两人,脸色大变之下,喝一声:“洞口是谁轮值”
“狗男女”的尾音将落时默然半晌后,白玉莲才沉声喝问。
她一连喝问三声,竟然没人答话,上官仲连忙起身去察看,只见那洞口轮值的劲装汉子,斜倚石壁,有如泥塑木雕。
白玉莲也跟了出来,人目之下,一指点向那劲装汉子的死穴上官仲连忙将她拉住道:“玉莲,这不能怪他。”
白玉莲顿足长叹道:“可惜我发觉得太迟了,其实,当那小贱人被劫走,我就该联想到。”
上官仲苦笑道:“我们以为这里是铜墙铁壁去自如,如人无人之境…”
白玉莲道:“由目前这情形看来,那姓赵的贱人在这儿时,已跟这妖妇有了勾搭”
上官仲已将那劲装汉于的穴道解开。
那劲装汉子连忙跪下来,磕着响头道:“属下该死,…屑下本来是要通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