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园,金银珠宝看多了。”一站身,将玉镯往她手上一套,说:“你自己留着用吧。”
“姊姊…”
琴儿将她拉起,说:“此刻少爷在大厅宴客,你我趁此机会,快去决回。”
杏桃轻拭眼角,喜极道:“姊姊恩德,杏桃没齿难忘。”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每个人都凝着脸,沉默着。
张俊明静静望过去,看简天助脸色铁青,故作不解道:“被人所害,与易筋经、洗髓经有关少?”
简天助阴郁道:“不错!”
张俊明望向悟尘三人:“这几位师父也是来追查易筋经、洗髓经的?”
悟尘凝著脸称是。
张俊明缓缓说:“如此说来,都与易筋经、洗髓经有关?”困惑看住简天助:“你知道何人害你眼目?”
“夺去易筋经、洗髓经之人。”
“为何害你眼目?”
“杀人灭口。”
“若是杀人灭口,怎会只伤眼目?”
简天助冷笑:“若非姓简的命大,早就给灭了口,伤我眼目,只是小意思罢了。”
“那人,如何灭口?如何伤你眼目?”
简天助双目一掠白禹奇主仆说:“利针沾毒欲取我心脏,是我脚步不稳,矮身下去,方逃过一劫。”
张俊明一瞧简天助,说:“如此说来,那毒针是否刺中你?”
“不刺中我何以知道?毒针刺入左锁骨下,近云门穴之处,张捕头试想,再往下不是刺入心脏?”
众人全都静静瞧他,张俊明略一沉思,问:“毒针是否还在?若在,可作证物。”
简天助一愕,随即说:“那针,我毒发时难忍其苦,顺手拔掉,哪里去找?”
张俊明喟然一叹,问:“眼目呢?被何物所伤?”
简天助双目一阖,悻悻道:“以沙沾毒,瞬间袭我双目,几要失明。”
众人全都沉默,燕燕飞注视白禹奇,缓缓摇头叹道:“毒针取人心脏,毒沙袭人眼目,似此行径,邪魔歪道所为,令人不耻!”
白禹奇一怔,望她一眼,立即避她眼目,欲言又止。
气氛顿显沉闷,张俊明看住悟尘问:“你知道何人夺去贵寺的易筋经、洗髓经?”
“这…”“你二人那夜闯入奇园,是否与易筋经、洗髓经有关?”
众人皆把眼瞪大,灼灼看悟尘,悟尘说:“我二人追查易筋、洗髓二经,追得焦头烂额,正苦无线索,那夜无意间发现简兄撕铁管家衣衫,故而闯入奇园。”
张俊明点头道:“这缘由我听两位师父说过,正觉好奇,今日简兄在座,正好当面请教简兄,为何撕铁管家衣衫?”
简天助一瞄铁龙,再揪住悟凡道:“我要看看,他右胸有无扳指痕?”
铁龙见众人均注视他,不慌不忙道:“我右胸怎会有扳指痕?”
简天助冷冷道“你何不问问悟凡师父!”
铁龙正待发话,白禹奇抬手制止,一边眼梭悟凡,看他嘴唇动了动,似有话说,便微笑道:“请大家前来,无非商议如何缉拿采花大盗,各位有话尽管说,才不致心存芥蒂,也说不定因此寻得易筋经、洗髓经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