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贝轻啜一口,沉声道:“你们尚唤总堂主,是否有返教之意呢?”
大花歉然地说道:“我们两人已经嫁给秦逸,全由他作主。”
欧阳贝大惊失色看着她们,又看着秦逸,不相信似的说道:“什么?你们…”
秦逸接过话题说道:“不错,她们三人皆是内人,我替你介绍一下,她姓兰,复名纯子,是我的青梅竹马的好友。”
欧阳贝神色一惨,低声道:“想不到我千里迢迢,竟是得到这件喜讯,我…我告辞了。”
说完,立即起身。
大花上前牵着她,走到远处低声道:“总堂主,你可知道他一直在等你吗?”
欧阳贝闻言,呆怔片刻,马上回击道:“什么?…不…你别哄我!”
大花连心解释道:“总堂主,你听我说,你也知道我们为何事才离教的,我们原本要找个无人之处隐居的,以免遭到本教高手的追杀,可是,我相信你不会泄露当晚的事情,因此,我们特地留了下来,我们已经决定若是本教其人的高手来此,一定格杀,若是你来此,我们就相信你的诚意,想不到果然是你来此,我太高兴了,我相信他不会漠视你的情意的。”
欧阳贝不领情的冷冷道:“不,我是奉家祖之令来此的?”
大花盯着她问道:“什么?你把那晚之事告诉教主啦?”
“没有,我只是说丁香主设计向他报仇,结果反遭杀害,你们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决定潜离本教的。”
大花又问道:“谢谢总堂主,梦露她们知道实情吗?”欧阳贝摇摇头道:“不知道。”
大花理不清头绪的问道:“那教主让你出来找他究竟是干什么?”
欧阳贝的双眼透着忧郁的神情,哀伤地道:“家父在洛阳被古云保率人击毙,家祖打算请他捉回古云保。”
“这…本教高手甚多,何不赴百花教要人。”大花有点不相信的说道。
欧阳贝马上说道:“不行,百花教的机关重重,教主及副教主的武功又很高,本教只有三千余人了,不宜再妄加牺牲。”
大花就想弄个明白,接着问道:“是谁出主意叫阿逸捉古云保的?”
欧阳贝立即便道:“是我,我相信百花教副教主既然肯教授他剑法,他在教中必然甚得器重,应该可以顺利的抓住古云保的。”
大花叫道:“这…你可知道他已经与古云保的两个女儿成了亲。”
欧阳贝惊骇道:“什么?会有此事,他可真了不起,娶了那么多的老婆,简直就是一个淫棍。”
大花望着她一字一句地道:“你错了,他不淫棍,相反他是在救人,你是不懂的,在无法抗拒的情况下,很多时候都是很无奈的。”
欧阳贝立即低头沉思。
大花也迅速的思忖对策。
好半响之后,只听欧阳贝道:“大花,你只要能够帮这个忙,我保证白灵教的人不会来找你们的碴儿,如何?”
大花无能为力的应道:“抱歉,我不敢作主,不过,我可以找他商量。”
欧阳贝点点头道:“好,这封信是家祖要我交给他的,你多替我美言吧!”
说完,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大花。
大花颔首道:“总堂主,我一直有个心愿,你知道它是什么吗?”
欧阳贝依然难改一副冷傲的态度,仰着脸庞问道:“请说!”
大花实话实说地道:“我知道你有追随他的意思,我一直企盼能够撮成这段良缘。”
欧阳贝惨然地道:“立场不同,难矣,算我没这种命吧!”
大花马上说道:“不,总堂主,你别急,我会努力的。”
欧阳贝苦笑一声,立即走到桌旁道:“公子,打扰了,恕我先行告辞吧!”
秦逸赶忙拦住她道:“稍候,先让我弄清事情再说,请用茶。”
说完,他迳自走向大花。
大花低声将方才交谈的内容告诉秦逸之后,立即将信递给他看,秦逸拆阅一看,立见时面有一张信纸及一张银票,他顾不得瞧银票,启信一瞧,立见里面写着苍劲有力字迹道:
孟总堂主:
老夫自黑豹派返教获悉,你因为自卫误杀丁香主而离去的事情,心中惋惜万分,立即令百余人分途寻找。
据料,那批人没有带回你的消息,反而带回小犬被古云呆率人阴谋击毙之消息,老来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心中之恸不言可喻。
小孙女为了替小犬复仇,自告奋勇要找你帮忙复仇,请你念在咱们这份情份上,全力擒回古云保。
随信附上银票一张作盘缠,尚祈笑纳。草此!
顺颂
时祺
欧阳萧雨敬上
秦逸瞧完之后,打开银票一瞧是一万两黄金,不由一怔。
大花低声道:“阿逸,古云保既然是你的血海仇人,你不妨借刀杀人。”
秦逸沉思片刻,点头道:“好点子,不过,他尚有一位仇人要找他算帐,我总该给他面子吧!”
大花怒声道:“好可恶的古云保,居然对下这么多的仇人,你自己考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