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吧?”
秦逸不耐烦地说道:“你问这么多干嘛,带我去见你们韩堂主就是啦!”
两个小伙子交换一下眼色,点点头,转身就走。
秦逸便跟着他们,过大街、穿小巷,东转西转的进入一条长巷,来至巷底一座巨宅前面,不说别的,光看门前一对巨大的石狮就有够吓人,想不到天地门的一个堂,竟有这等气派,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帮,那可真不是吹牛的。
好在已听到兰强盛说过,天地门中不乏慕名人帮的富翁,否则秦逸还以为这批臭要饭的,是挂羊头卖狗肉,暗是从事不法勾当呢!
一名小伙子走上前,执起朱色大门上净亮的大铜环,连连拍三下,略停又敲一下,然后再快速敲两下,似乎是在打暗号,表明他们的身份。
倏而,大门开了。
开门的,竟是个穿得花不溜秋的大姑娘,她口一张刚要问那小伙子什么话,一眼发现站在门外的秦逸,不由地微微一怔,把溜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秦逸也怔了怔,心想:“此地的天地门分堂真是不简单,一定有点鬼门道。
小伙子暗向开门的大姑娘一使眼色,迳自领着秦逸,穿过前面庭院,进入了大厅。
厅内富丽堂皇,美轮美奂,俨然是豪门巨户的派场。
这时厅里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影。
两个小伙子招呼秦逸坐下,一个留下陪着他,另外一个便向里面走去,大概是进内通报了,花有溜秋的大姑娘关上了大门,才跟进来倒茶奉客,然后站在一旁,向秦逸从头到脚打量起来。
秦逸被她看得不自在,暗骂道:‘是不是没有见过男人啦,那有看人这样子的吗?’
看情形兰强盛尚未在,很可能是发觉秦逸不见了,正在到处寻找他了。
等了老半天,仍不见韩堂主出来,秦逸有些不耐烦了,忍不住道:‘搞什么把戏?又不是大姑娘上花轿,真能磨菇!’
小伙子和大姑娘交换一下眼色,没有搭腔。
秦逸冷哼一声,刚愤然站起身子,忽听一阵嘈杂人声,遂见那人内通报的小伙子,从右边拱门一处挂着的珠帘门中走出,退站在一旁。
拱门里走出几个鹤衣百结的老者。
为首的一个鹤发童颜,弓肩驼背外带瘸腿,年纪至少在七十以上,大概就是这里的当家的吧!”
秦逸忙上前抱拳问道:“这位可韩堂主呢?”
老者打量着他,诧异地道:“阁下是…”
秦逸道:“在下秦逸…”
老者不知是耳背,还是故意做作:“噢,噢,你是个有情义的人呢?”
秦逸心里暗骂一声:“胡说什么?”
但这时有求于人,只好陪着笑脸道:“不是的,在下姓秦名逸,本来是跟贵帮的兰强盛兰总护法,也就是在下的岳父一起来的,因为我经过街上的贪看热闹,跟他老人家走散了,正好遇见这两位小兄弟,请他们带路先来这里的,我岳父大概还在找我,找不到过一会儿就会来了。”
老者这才明白过来,又打量着秦逸两眼,问道:“不知秦老弟来此有何贵事?”
秦逸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便坦然的说明了来意。
老者听毕,哈哈一笑道:“没问题,没问题的,小事一桩的。”
转向那大姑娘吩咐道:“快去准备酒菜,为兰总护法和秦教主接风。”
大姑娘恭应一声,就往里去。
秦逸忙道:“不用啦,兰总护法大概就快到了,我们还要去平心湖看看那块地了。”
老者笑道:“秦教主与兰总护法来到洛阳,老者身为此地分堂主,岂能不稍尽地主之谊?请会,我这就派人去找兰总护法,待会儿酒菜上了桌,咱们可以边吃边等哦,哈哈…”秦逸过意不去道:“这怎么好意思了,一来就打扰韩堂主呢?”
恭敬不如从命,他只好坐了下来。
等他们匆匆离开后,才陪坐一旁道:“秦教主有意来平心湖大展鸿图,今后必会为地方上带来繁荣和新气象,实为洛阳之福,苦有用得着敝帮效劳之处,请秦教主随时吩咐,敝帮别的没有,人手可是多着呢?”
秦逸大喜道:“那太好啦,在下先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