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欢迎客官下次再来哦!”那人冷哼一声,来不及撂下狠话,已被架出门外。
他情知不妙,被他们架到四下无人的地方,或是距离不远的大宅,那就铁定要吃苦头了,于是,一出门口他就停住不走了,怒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秦逸陪着笑脸道:“客官,你的手破了,流血不止,要不赶快送去上药,血流光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乌名乐也帮腔道:“是啊,万一出了人命,小店可担当不起啊!”两人一拉一唱的,不由分说,索性架起那人拖着走。
果然不出所料,去的地方正是那大宅!
那人顿时惊怒交加,情急大叫:“干嘛,放开我…”
话只说到一半,就已经自动的不说话了,原来被乌名乐从后点了穴道。
正在这时,遥见一人朝百花楼飞奔而来。
由于夜色朦胧,一时未能看了奔来的是什么人,秦逸和乌名乐立时止步戒备,严阵以待着,来人已奔近,竟是留守大宅,负责看住两个小鬼的阿根,秦逸暗自一惊以为两上小鬼出什么事情,急问道:“阿根,出了什么事?”
阿根气急败坏的道:“秦…秦常主,亲自把…总护法送回来了。”
兰强盛失踪整整三天,这时由于秦堂主主亲自护送回来,应该是大好的消息,阿根怎会像是失魂落魄呢?
秦逸情知不异,说不定送来的是一具尸体!
他不及详问,急忙与乌名乐架起那人,直朝大宅飞般奔去。
大宅防范森严,四周都有人藏身暗处戒备,见了他们奔来也不用现身招呼。如果是不明身份的人,那可别想接近,这时大门外停着一辆马车,想必是载送兰强盛回来的,两个看门壮汉和几名天地门弟子在旁守着,一见他们奔近,两名壮汉忙恭应着,天地门莫名其妙,不知两个伙计打扮的人是啥来头,也跟着施礼,反正礼多人不怪吗?
秦逸和乌名乐微微点个头,架着那人进了大门,直奔大厅,只见兰强盛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韩堂主蹲着在替他把脉,留守的几个大汉则站在一旁,一见这情形,秦逸不由地大吃一惊,急将那人交给乌名乐,忙上前蹲下问道:“韩堂主,怎么回事?”
韩堂主忧形于色的道:“秦教主离开分堂后,在下就发动全洛阳城的弟子,分头探寻兰总护法,结果在城郊的破庙里,就是上回敝教弟子出事的同一地方,发现兰总护法躺在庙内,伤势极重,可能已经躺了好几天,那几个弟子把兰强盛救回分堂,我得到消息赶回去一看,发现他背上赫然有一个血手印!”
秦逸又是一惊:“血手印!”
韩堂主把头一点道:“是的,血手印已呈乌紫色,至少也有两三天了,可能就是失踪那天受的伤,在下虽略通歧黄,但对血手印之伤不知如何救治,不敢冒然着手,只好赶快送来这里的…”
秦逸急道:“韩堂主,请帮我把他扶起来,让我看看他的伤处。”
韩堂主应了一声,便与秦逸一左一右,合力将双目紧闭的兰强盛慢慢扶起来,以便脱去上衣,查看他的背后的血手印,这一移动,兰强盛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不料他一坐起,正好看到仍被乌名乐扣住腕脉的那个人,竟像见了鬼魅似的,突然双目怒睁,伸手一指那人,当即昏死过去。
秦逸猛然若有所悟,霍地跳起身子,上前一把当胸抓住那人,厉声喝问道:“说,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那人被乌名乐点了哑穴,他哪能说话呢?
乌名乐这才想起来,立即先点了他麻穴,再拍开他哑穴,喝令道:“说吧!”
那人冷哼声道:“哼,这家伙不自量力,居然从百花楼一路跟踪我到山边,那不是找死,不过,中了血手印,竟能活到今天不死,倒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秦逸惊怒交加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伤在背后,绝不是正面交手的,你一定是从背后偷袭他的吧?”
那人虽已受制,嘴倒是很硬,眼皮一翻道:“谁规定两敌交手,非从正面攻击不可?”
秦逸被他驳得一怔,不禁勃然大怒,迎面就是一拳,击得那人鼻血流,咬牙咧嘴,大门牙落下两颗,这家伙倒是很够种,居然打落门牙和血吞,连吭都不吭一声,乌名乐见秦逸火冒三丈,举拳又要打出手,忙劝阻道:“阿逸,这种角色的命不值钱,打死他跟打死一条野狗没有啥两样的,何必弄脏了你的手呢?”
秦逸怒不可遏道:“至少我替兰强盛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