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姑娘务请原谅!”
姑娘厉声道:“你可别不知好歹,我要是全力施为,你未必是我的敌手。”
“就算如此,在下还是要坚守原则,我把萧前辈弄醒,对他说了你要和他单独说话之事,他如不反对,在下就绝不多事。”
小江解了萧前辈的穴道,道:“萧前辈,这位姑娘要和您私下谈谈,不知您认不认识她?”
萧辰乍见身边站定两个年轻人,似乎一个也不认识,不禁感慨万千,道:“小友何人?”
小江道:“晚辈是‘一指叟’叶伯庭之子。”
萧辰心头一惊,他虽是初来此处,倒也耳闻一些传言,小江自然猜得出萧辰的心思,道:“前辈放心,晚辈已非昔日之江涵,反之,也就不会救前辈了。”
萧辰站起抱拳道:“多谢小友援手,姑娘是何人?”
姑娘道:“小女子陆丹。”
萧辰愕然道:“老夫和姑娘可曾谋面?”
“没有,不过前辈请仔细看看晚辈,说不定会知道晚辈的身分。”
萧辰真的下意识一看,忽然失声而呐呐地道:“令堂可是陆闻莺?”
“正是。”
萧辰对江涵道:“江小友,请你回避一下,老夫要和姑娘谈谈。”
江汹知道他们双方必有密切关第,立刻退到上风头约三十步之外。
萧辰道:“陆姑娘,你娘她还好吗?”
“还好。”陆丹漠然道:“只是双目已经失明了。”
“她在什么地方?”
“不远。”
萧辰道:“我有一事不明,昔年萧某认识令堂时,令堂并不认识马如飞,听他的口气,似乎他和令堂也交非泛泛?”
陆丹道:“萧前辈可否见了我娘当面问清?”
“好,你带者夫去见她。”她又对小江道:“江少侠,多谢关顾,老夫要和陆姑娘去见一个人,后会有期。”
小江本想再问清楚,要去何处?去见何人?但又怕人家关系很近,多此一问,也就作罢了。
陆闻莺就住在五七里内一座尼庵内,但并未削发,五十的人怎么看也不过三十六八光景,容颜依旧,神色却十分冷漠。
她坐在云床上,道:“阿丹,似乎来了生客。”
陆丹道:“娘,他就是洞庭居士萧大侠。”
陆闻莺木然不语,只挥挥手,陆丹带上门出了禅房,却没去远,在门外偷听,只闻陆闻莺冷冷地道:“萧辰,还认识我吗?”
“闻莺,怎么会不认识你呢?这些年找得我好苦。”
“你真的还记得我这个昔年金陵的歌妓吗?”
“什么话?我可是一直不把你当歌妓看待。”
“哼!花言巧语。”陆闻莺道:“怎能证明你对我始终如一?”
萧辰道:“这…这…反正你要是仍不讨厌萧某,你仍是洞庭偌大基业的女主人。”
“此话可是当真?”
“闻莺,别人你可以不信,萧某的为人,你还不信任吗?昔年你失踪,离开金陵五年后,我才和娟娟的娘成了亲的。”
“你老婆呢?”
“已经死了六七年了。”
“萧辰,你对我真的还像昔年那么重视吗?”
“你是不是要我发誓?”
“不必。萧辰,你若是对我仍然真心,就写张正式字据,证明除了你,我也能统御洞庭基业上的一切。”
萧辰不假思索地道:“拿文房四宝来。”
“桌上就有。”
萧辰立即写了一张证明陆闻莺为洞庭山寨的女主人,有统御一切的权力,违者即为叛逆的字据。
萧辰递给陆闻茸,道:“闻莺,你请过目。”
陆闻莺冷冷地道:“怎么?你不知道我有目已不能视了?”
“对不起,闻莺,这样吧!我念给你听听。”
陆闻莺点了头,萧辰念了一遍,他是一片至诚,昔年陆闻莺如不失踪,他不会和娟娟之母结婚的。
萧辰道:“闻莺,我写的可以吗?”
“这不是可不可以的问题,我主要是看你是否心口如一,盖了斗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