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阻碍不少。
冯叔康闻言一怔,不由呵呵大笑,双手扶起道“老朽焉有如此福气,不敢当不敢当。”问询严晓星家世。
严晓星道:“先父严天梁,籍隶某源。”
冯叔康不禁大愕,太息一声道:“令尊与老朽共有两面之雅,虽不同道,却是彼此惺惺相惜,闻得令尊遇害,老朽不禁扼腕叹息久之,公子有无探出一点眉目没有?”
严晓星道:“直至如今尚未有丝毫眉目,还求义父成全。”
冯叔康喟然叹息道:“老朽已宣称封刀,不管江湖是非恩怨,但为了一双子女,也就说不得了。”说着一顿又道:“方才有客来此是老朽至友,他说昨日在西湖曾一瞥鄷都双判身影,双判匆匆向北行去,显然闻讯中途折回,如今只要不失去铁掌追魂屠玉坤踪迹,定可在屠玉坤身上找出鄷都双判。”
严晓星道:“此人现仍在此处么?”
冯叔康道“已去龙游”
突然阁外传来高声道:“龙游安通客栈有人求见严公子。”
严晓星道:“有劳带他进来。”
门外应了一声,带起一阵远去的快步疾奔声响。
严晓星回面目注冯杏兰道:“夜深了,兰姐请早点歇息吧!”冯杏兰回眸一笑,扶着萍儿登楼而去,款款深情,尽在不言中。
冯叔康已视严晓星为乘龙快婿,老怀弥悦,呵呵朗笑。
须臾,一个玄衣劲装大汉领着店伙进来,店伙向严晓星哈腰抱拳笑道:
“公子,陈二爷命小的赶来送交一封书信。”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密缄。
严晓星接过,取出一锭白银赏给店伙,道:“多谢你了!”
店伙称谢过:“那么小的告辞了。”
玄衣大汉领着店伙退出。
严晓垦拆阅来逐,面色一变,道:“果然不出所料,那陶胜三与那无名凶邪沆瀣一气。”
冯叔康道:“什么凶邪?”
严晓星道出自己乔装罗刹门下赵春城会万祥客栈有意寻仇,高雨辰陶胜三趁机张交,高雨辰并欲拜见罗刹夫人,陶胜三因自己答称罗刹夫人未曾赶珲推故不往,自己已有心疑并叙出与罗刹二女赶往骊龙谷附近那座元人荒庙发现多具尸体及白衣人寻仇,自己跟踪陶胜三来此等情。
冯叔康闻言有多处疑戈,却因严晓星是其义子,将其一概抹杀,含笑道:
“大概星儿对陶胜三早有成见。”
严晓星俊脸一红,说出迷魂谷主陶麟夫妇无故失踪等情。
冯叔康不禁面色一变,道:“罗刹夫人猜得不错,陶胜三确嫌疑最重,陶胜三明晨尚要来此,你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擒住”
严晓星忽道:“来不及了,陶胜三率领群邪已然来到。说着虚空扬掌,灯烛俱灭,伸手不见五指。
片刻,忽闻陶胜三朗朗语声道:“冯兄在么?”
冯叔康目现杀机,哈哈大笑道:“陶兄何故出而复?”返臂一展,捷逾飞鸟般掠出。
严晓星反身如飞掠上楼去,见萍儿正立在门首,匆匆问道:“小姐安睡了么?”
萍儿摇首。
严晓星一闪而入,只见房内一片朦胧,窗外如银月色隐约可见冯杏兰握着一支长剑站立在壁角,迅忙向冯杏兰要过长剑。
地——
紧闭窗户突啪的一声,被震了开去,一条白色人影闪电穿入。
严晓星不待来人双足沾地,刷的一剑挥出,寒虹如冰。
只听闷嗥一声,白衣人轰地一声倒地,一只右臂齐肘削断,血涌如注,晕死过去。
冯杏兰瞧得心头骇然,忖道:“这是什么剑法,如此毒辣。”她胸罗武学博杂,却瞧不出严晓星施展的是何种剑法。
那白衣人琢才倒地,窗外电闪般先后疾射两白衣人,目光森冷,面色阴沉,令人不寒而惧。
严晓星鼻中冷哼一声,一剑击出,寒芒电奔,迅疾凌厉,刺中一白衣人左胸,噗的一声。如击败革,只觉手腕微麻。
白衣人如受千斤重击,身形踉跄不稳,倒退了一步,目中闪掠出一抹惊骇神光。
严晓星已知来人练有一身混元气功,浑身刀剑不入,忽察觉另一白衣人似欲向冯杏兰猝击,大喝一声,左掌往那白衣人劈去。
白衣人顿感红光眩目,一片可焚奇热扑向面门,心神大骇,闪避不及,口中发出一声凄厉惨嗥,仰面倒地。
另一白衣人不禁胆寒魂飞,做梦也未有想到遇上了棘手强敌,右手迅疾探襄,欲施展绝毒暗器。
他快,严晓星比他更快,五指倏如电光石火伸出,一把扣住白衣人右手曲池穴,神力一拧,克嚓声响,一条右臂生生被拧断,血涌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