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无形潜劲。
黄衫人蒙丕一直注意着桓红君,见状不禁一证,只觉桓红君并未发出暗器。
但见那股无形潜力将袭为暗器悉数震飞开去,扑来九人撞得反身倒跃,突然同时发出一声怪嗥,仰面翻倒,九人后胸等处露出数个线大创孔,鲜血汩汩涌出。
蒙丕心神大震,喝道:“这是什么暗器,如此厉害。”
九人一死,后立群匪纷纷大喝相继扑上。
飞雨发出一声狂笑道:“不知死活之徒。”飞身迎去,戒刀出手,寒光过处,必有一人倒地,身首异处,血溅喷飞。
转眼功夫,刀下横尸七人,群匪不禁胆寒慑住,缓缓退去。
淳于风道:“此非善地,我等不如撤离另迁秘处。”
桓红君冷笑道:“来不及了!”
凶僧飞雨不服怒道:“跳梁小丑,怕他则甚,挡我者死。”
桓红君冷冷望了凶僧一眼道:“无极门下大举来袭,伎俩必不止此,今晚尚会前来,白眉老怪虎视耽耽于后,俟机而动,更有甚者,神木传人率领群雄隔岸观火,谁胜谁败、均与他无于。”
淳于风面色一惊道:“如此说来,我等岂非处身三重包围之下。”
桓红君道:“不错!”
凶僧飞雨诧道:“我等怎可束手待毙。”
桓红君冷冷一笑道:“一动不如一静,我等纵然武勇盖世,亦难逃三重围袭之下,不如暂回庵中静思对策。”
徐红芍心中泛起一缕不吉之兆,湖面忧容,猛然回首一仰,眼中神光逼射,强颜作笑道:“八位请暂回庵中,容我略作安排。”
凶僧知徐红芍乃百步毒母儿媳,深得真传,此刻必在庵外布下奇毒,与众人一使眼色,进入庵中。
禅堂内黑暗如漆,伸手不见五指,桓红君伸手入怀,掣出夜行火折,哗啦声响,扇开一道熊熊火焰燃着了桌上一支粗如儿臂巨烛,与凶僧二人在庵中各处察视了一眼,回至禅堂坐下瞑目沉思。
庵外遥处不时传来尖锐啸声,刺破如水沉寂夜空。
凶僧七人虽各自坐下,面色沉静,但抑制不住心内焦急不安。
片刻,徐红芍偕同黄衫人蒙丕进入庵堂。
飞雨道:“姑娘必在庵外布下奇毒。”
徐红芍道:“确嫌辣毒,但为势所逼,不得不尔。”说着取出八粒丹药,接道:“必要时八位请服用,可解奇毒。”
送至最后一粒解药至桓红君之前,只见桓红君缓缓睁开双眼,伸手接过,道:“姑娘纵有万全准备,但无济于事,最上之策莫过于将藏珍图焚毁。”
徐红芍面色大变。
凶僧七人闻言不由惊诧出声。
桓红君冷冷一笑道:“老朽知道此言未免使徐姑娘大感失望,但不失为明智之策,如此可平息后事。”
蒙丕突高声道:“桓大侠知道敝主母为何谋求骊龙谷藏珍?”
桓红君目中威棱逼射,沉声道:“老朽有什么不知道,但老朽不信冷方丞身罹之疾非雪莲宝莫解。”
徐红芍忽凄然一笑道:“目前只知雪莲宝可解救,莫非前辈另有所知么?”
桓红君摇首微微太息道:“姑娘所为,乃人之常情,老朽何能强人所难,徒贻临阵畏缩,过桥抽板之议。”
淳于风道:“请问中下之策?”
桓红君略一沉吟道:“中策莫如与神木传人联合,此际遣出一人找到神木传人,谓我等并无奢求,祈求雪莲宝一颗请他解围,我等以藏珍图转交与他携手觅取藏珍。”
飞雨干咳了声道:“此策虽善,但不知在何处可觅见神木传人?”
桓红君冷笑道:“此乃易事,武林正派群雄,与神木尊者传人无不息息相通,找上武林中任何一人明言其事,便可与神木尊者传人相见,唯一难的是不知徐姑娘所得之图是真是假,他岂能听信片面之词与我等解围。”
桓红君道:“无极门与白眉老怪不惜重大伤亡侵袭,无疑此图是直的了。”
桓红君道:“但愿如此。”
淳于风道:“何谓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