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灵吧。”
杜翠云见桓红君神态冷漠,不敢多言,道:“小女子告别了。”
忽闻朗朗语声传来道:“杜姑娘慢走!”
只见冷面秀士快步走来,杜翠云不禁怒从心头起,叱道:“这位有何话说。”
冷面秀士望了百兽天尊尸体一眼,道:“恭喜姑娘大仇得报,在下意欲与姑娘作一大媒不知意下如何?”
桓红君冷冷一笑道:“庞雨生,你真是无耻之尤,身为罗刹谷主所擒,罗刹谷主念在多年旧交不为已甚即予释放!
冷面秀士面色铁青,大喝道:“你是何人?”
桓红君道:“老朽桓红君,谅你必有耳闻。”
冷面秀士心神猛凛,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忖道:“这怪物怎么仍活在世人。”
桓红君似看穿冷面秀士想法,冷笑道:“惊异老朽为何尚未死么?哼,老朽虽多年未在江湖中露面,却查明你心术卑鄙,与无极帮主暗中勾结,狼狈为恶,后见无极帮横遭逆阻日陷窘境,又反与白眉老怪互通声气,似你如此朝秦暮楚不知人间羞耻之徒早就该死!”
冷面秀士面色一变,大喝道:“住口!”
桓红君微微一笑。
蓦闻一声朗笑道:“此言是极,似此无耻之徒早该授首了,留在人世终成祸害。”
一双蒙面人踏着如水月华飘然走来。
冷面秀士从一只蒙面人履穿着上辩出是一男一女,心知有异,宠闻语音似甚念熟,却想不起来这一双蒙面人来历,猛萌去念,双臂疾振,一鹤冲天拔起。
他快,桓红君比他还快,桓红君身在凌空之际,猛闻空中一声大喝道:
“下去!”只觉一股重逾山岳罡风压体,身不由主地疾沉落地。
忽闻一声妖笑道:“庞兄你不能一走了之。”
冷面秀士凝目望去,只见罗刹谷主偕着九女立在五丈开外,九女中陶小燕陶珊珊姐妹亦在内,不禁心内暗暗叫苦。
桓红君飘身落在冷面秀士身侧,冷笑一声,退了开去。
冷面秀士剑眉一剔,道:“谷主,庞某生性冷癖,为人落落寡合外,自觉生平无甚大恶,镇道庞某与谷主有不解之仇么?”
罗刹谷主道:“庞兄与这位有不解之仇。”
冷面秀士神色一惊,上下仔细打量两蒙面人数眼,道:“两位可否请示本来面目?”
一双蒙面人缓缓抬起手臂,揭下蒙面纱巾。
却在揭下之际,一双蒙面人一出疾退,两块纱巾逼化为坚钢迅如奔电飞袭而出。
冷面秀士大惊,双手扮攫抓去,一把抓住,触手竟不带劲道又变为两方纱巾,只觉一缕异香袭入鼻中,暗道不好,顿感遍体无力,两方纱巾轻飘飘脱出手外落地。
一双蒙面人竟是失踪已久,陶小燕陶珊珊双亲迷魂谷主陶泰麟夫妇。
陶小燕陶珊珊欣然若狂,叫道:“爹!娘!”
姐妹二人欲扑去,为罗刹谷主止住,低喝道:“事了从容相见不是更好些么?”
冷面秀士见是陶泰麟夫妇,心胆皆寒,却佯作镇定,道:“贤梁孟别为无恙?庞某委实不明与贤梁孟有何不解之仇?”
陶泰麟微微一笑道:“昔年庞老师与无极帮主暗中勾结暗图不轨,觊觎罗浮宫,谎言骗使愚夫妇前往黄山采取一本灵药,相嘱切莫外泄,愚夫妇信以为真,径自赶往黄山,遂落入毒谋诡计中”
冷面秀士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黄山灵药本信而有徽,在下途中偶因事耽误,赶至香炉峰绝顶时仅差片刻时光,发现灵药已失,在下腐烂贤梁孟采集到手,故不以为意,其后迷魂谷迭遭变故,贤梁孟又迄未回谷,才察觉事态有异,多年来仆奔江湖,即为寻觅贤梁孟下落。”
罗刹谷主叱道:“庞老师为何始终未提及黄山灵药之事?”
冷面秀士道:“在下因不知陶兄梁孟何故失踪,又无法断言系黄山灵药之事而起,须知毫厘之失,谬以千里,故在下一直隐忍在胸,苦在心头”
陶泰麟仰天哈哈大笑道:“庞兄狡辩无益,小弟何能血口喷人,有事实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