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向大家一拱手,如此说着,并在说完之后,也不理他们的反应如何,就闪身跃出斋外。
“麟弟弟稍待!我们也去看看!”
白瑞麟刚走出习文斋,谢碧凤就扬声叫着,同时用手一拉身旁的邵美芙,两人双双向白瑞麟追去。
铁扇书生望他们先后离去的背影,手中摺扇轻摇,不住的点头微笑,良久,始向中川隐侠道:“东灵兄,你看这位白少侠怎样?”
中川隐侠闻言一怔,即道:“建绪兄可是指礼貌方面?”
“非也!”
中川隐侠原本以为他是因白瑞麟的匆匆而去,在礼貌方面,恐怕他有所匪议,故才有此一问。
谁知铁扇书生回答的很乾脆,仅答了两个字,就令中川隐侠更猜不透他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
铁扇书生见他有点愕楞,随道:“此子大有可为,只是有些文弱,假若师出名门,倒和令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知东灵兄以为然否?”
“小女恐怕无此福份!”中川隐侠道:“若论起师门,不但艺出名门,功力奇高,且和本门有很深的渊源!”
“哦!如此说来,不知为何人的高足?”
铁扇书生显然于中川隐侠所谓“功力奇高”发生了很大怀疑。
中川隐侠为何许人,怎能听不出他的话中之意,随微微一笑,说道:“建绪有点不信是吧?
假若有兴趣,不妨就请出手试试,便知我言之非虚…”
他说着,话音微加迟疑,又道:“实不相瞒,若论起辈份,乃为兄弟的祖师!”
“有这等事,说不得倒要试他一试,只是不要怪我出手过重哟!”
这铁扇书生显然对中川隐侠的话,仍不能十分相信,坚要出手一试了。
谁知中川隐侠哈哈一笑,即道:“尽管放手讯去无妨,只是若证明兄弟所言不虚,就请把阴风谷中的一切详情告诉我,你看如何?”
“好┃一言为定!”
米米米米习文斋之外,南约里许,就有一条河。
此河名为沂水,源出于沂山,沿鲁南至江苏境内,和运河汇流。
在河边不远,正有七八个青衣大汉,围看一个邋遢异常的和尚,在全力拼斗。
不过这位和尚的装扮十分怪异,因为他虽身穿僧衣,却并非光头,而是留有乱似鸡窝似的一篷乱发。
他此刻被那些大汉围住,已是还手无力,仅凭着一套奇异的身法,而竭力的予以支撑。
除此之外,便是不住的喷酒,故那些大汉,已被他东一口西一口,喷的满脸满身都是些酒渍。
既是如此,并未能阻住那些大汉的攻势,仍然疯狂一般拳脚兵刃齐出,把地上的砂石,都激飞丈余高。
同时在拼斗之中,怪叫喝骂之声,此起彼落,从这声音听来,已知那些大汉已到了怒不可遏之地。
就听其中一位青衣大汉怨声恶气的道:“烂脏鬼,不论如何,今天你是死定了!”
但那位脏和尚,却也不甘示弱,只听他道:“龟孙子们,把我的酒都快吃光了,还要骂人,天底下如有斯理?但你不要叫,我舍上命根子,就再给你吃一口!”
那个青衣汉子,大概已尝过那酒的滋味,故在闻言之后,就暴身而退,引得那个脏和尚哈哈大笑。
谁知他大笑未毕。另外一位青衣汉子大喝道:“四不像,吃大爷一刀!”
那位脏和尚闻声知警,忙向一边躲去。
这一刀躲的很勉强,大概因为他得意忘形的缘故,几乎被那位青衣汉子砍上一刀,实在危险已极。
“噗!”“这口酒就赏给你吧!”